“王爷若相信我是真心的,那就是真心的,若说我虚情假意,我也不反对。”
“你们长得确实很像。”
燕清生那天,皇妃难产而死,皇后便将燕清收到边抚养,再加上皇后一直膝下无,所以把全的希望都放在了燕清的上。
皇后家族乃大燕望族,凤夙当初和燕箫为了稳坐东,没少下心力,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着实不易。
“云妃知?”燕清声音清寒,隐约着一抹冷厉。
凤夙侧就迎上燕清如鹰般的眸,不禁清雅开:“东后妃宛如群绽放,有人仪态不凡,气质雅;有人闭月羞,冰肌玉骨;有人沉鱼落雁,绰约多姿;有人我见犹怜,仙姿佚貌;有人淡妆抹,二八佳人;有人小玲珑,眉清目秀;那些女,我都见过,一个个靡颜腻理,明眸皓齿,我若一一嫉妒,怕是有朝一日会劳心而死。”说着,凤夙顿了顿,漫不经心的晃着杯中酒“太妃气质如兰,才华馥比仙,阿七佩服都来不及,又怎会嫉妒呢?”
目光下意识望向燕箫,燕箫似是觉察到她的视线,目光淡淡的扫过来,好像在看她,又好像没有在看她,但凤夙还是注意到,燕箫望向她的时候,一向清冷淡漠的双眸忽然间如同寒雪一般冻人心扉。
“我和她不是好友,也许连朋友都称不上。”燕清神情平静,然而声音里却有了难以抑制的震颤,依稀可以听到情绪的波动:“她活着时,恨不得她死了;但她死了,却忍不住想要大醉一场…”燕清低眸无声笑了笑,只是那笑却极为复杂。
她和他的关系有这么好吗?曾经她那般陷害、算计他,原本东太之位非他莫属,是她帮扶燕箫抢了他的位置,如果换成她是他的话,听说顾红妆已死,只怕会在门前放鞭炮不说,还将大笑几天几夜,哪怕自己笑不来,也要钱请人站在她床前笑。
在这样的目光下,凤夙却对燕清淡淡一笑:“想不到顾太傅友甚广,就连王爷也是她好友之一。”
燕清笑了笑:“云妃看到此情此景,心里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失落和嫉恨吗?”
但她不是燕清。
燕清端起面前的清酒,看向在场中规矩坐好的各位嫔妃、朝官女眷,轻笑抿了一酒,没有接凤夙的话。
燕清母妃和当今皇后乃同胞妹,妹同侍燕皇,但却不同命,一个了皇妃,一个却成为当今皇后。
燕清压下起伏的激烈情绪,闭上睛,复又睁开,沉声:“心机。”“这话倒是新鲜。”凤夙淡雅的睛里有隐隐冷光闪动,脸一如之前那般淡漠。
她并不觉得她和顾红妆会成为好朋友,相生相克,顾红妆若是复活…。
“看来阿七适才无意中说了什么笑话,要不然王爷何以笑得这般开坏?”其实她想说的是,燕清此刻的笑容似乎太过心惊颤了。
“她最的并非容貌,而是…”燕清言又止。
凤夙面上平静无波,颇有冷嘲之姿:“顾红妆?”
凤夙听了他的话,眉微皱,随即又归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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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确有大才,也有帝王之相,若他成为燕国皇帝,凤夙相信他会是一个好皇帝,但怪只怪她先遇见的那人是燕箫,于是一步错
段。
“而是什么?”虽问,却并无多大的求知。
燕清神突闪,睨着神情淡定的女,若有所思:“我想如果她还活着,或许你们会成为好朋友也说不定。”
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燕清低低的笑:“云妃倒是特别,
燕清低沉磁的声音满耳际,凤夙抬眸,望一双犹带冷寒的双眸,反而笑了:“我不如她貌。”
凤夙慢吞吞的说:“自我住云阁的那天起,但凡见过我的人,都说我长得很像顾红妆。”
凤夙有些失神,燕清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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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忽然慨:“你让我想到了一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