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也不输给男儿。想当年林氏清统兵南下攻打燕国,以攻心为上,辅以攻战,小小女半月不到就平定了泉州。可谓一战成名天下知!”
楮墨看着她,目光里有灰暗的笑意“如此说来,若想攻打株洲很棘手了?”
“此言差矣。”凤夙眸幽,淡淡开:“林氏清和夫君富隆恩缱绻,倒是难得一见的佳偶。林氏清一旦迎战,自是无暇顾及富隆,届时‘楚家军’就派上了用场。”
楮墨瞬间就明白了凤夙的意思:“你是说夜间擒获富隆到楚国大帐,迫林氏清缴械投降?”
“林氏清情刚烈,但却是一个忠孝女,极难收服。皇上不妨先炸她一炸。先言称富隆已死,如此一来,林氏清绝对心俱创,万念俱灰,就在这时皇上不妨再告诉林氏清,其实富隆还活着,若她顾念富隆安危,不妨打开城门,迎楚军内,可担保夫妻二人团聚,一生无忧。”
“如此林氏清就会缴械投降吗?”
凤夙笑:“心经历大悲之后,再面临大喜,一起一落,林氏清只怕自己都痛裂了,只盼着富隆还活着,哪还顾得上那么多?定会为了富隆命,打开城门,迎楚军城。”
楮墨微笑,虽然温和,然而脸上却有着察一切的冷漠和残酷,说:“既然如此,事后为何还要留富隆和林氏清一命呢?斩草要除,否则后患无穷。”
凤夙摇:“富隆民,比赫连定名声不知好了多少倍,皇上若保全富隆一命,此后若是攻占吴国,最起码不会给吴国旧民留下什么万年洗刷不掉的诟病。”
楮墨虽在看着她,但神却仿佛是透过凤夙看向虚无缥缈“虽早已知晓公主有大才,但听到适才所言,果真是收获匪浅,慨万千。”
“皇上谦虚了,适才凤夙纯属卖,攻克吴国行径路线,只怕早在皇上心中,如今倒是试探凤夙多一些,不知我说的可对?”
楮墨笑了笑:“楚国攻打吴国,那燕国又该作何打算呢?倘若两国酣战已久,燕国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利,那朕岂不是得不偿失了吗?”
凤夙面沉凝:“皇上若是此番不和吴国联盟,就当是卖了燕国一个人情。燕国经历白玉川叛国之变后,定是国力大不如前,各方面需要重新整顿,若燕箫登基,首要其责就是对内发展经济,心治军,不断增国力。届时楚国若是对战吴国,燕国绝对不会横一脚,失信之事。”
楮墨沉默片刻,忽然问凤夙:“燕箫也是这么想的吗?”
“那是自然,燕国和楚国现如今的关系完全就是亡齿寒,太自是希望皇上能够顾全大局,万事以楚国臣民为念。”
楮墨看着她,激赏:“公主适才三年攻吴之说,可谓彩绝,公主能够怀万千尘世,将诸事看得如此透彻,步步为营,怎不将此计献给燕箫,反倒献给朕了呢?”
凤夙扬起淡淡的,幽幽的笑容,光凝向楮墨,静静地说:“世天下,群雄割据,若万事只余一人形单影只,对月独饮,岂不悲凉?好事不能独大,我对燕国和楚国各帮一半,因为届时我要看看到了最后究竟是才是最大的赢家。”
“看样,公主已经准备好了棋盘,三国便是你游走在手指间的棋。”楮墨眸寒冽冷沉…
凤夙没应声,随他忌惮吧!现如今她还有天大的事情需要解决。比如说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