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但信任就是信任,凤简相信剑不会背叛他,就像他永远不会怀疑她一样。
毕竟是女,纵使因为哥哥的死,对凤简心生芥,怨气横生,但相时日渐久,难免会心生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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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刺杀齐国幕僚,她受了重伤。
伤在后背,他帮她理伤。
终究是女,虽然趴在床榻之上,但在喜的男面前赤~上难免会觉得尴尬。
好在她背对凤简,倒也省去了诸多不自在。
“怎会如此不小心?”他语气甚为不悦。
她听了,也不知怎地,竟冲问了一句:“你在担心我?”
背上的手指似是僵了僵,凤简沉默片刻,这才说:“能不担心吗?”
就在她心翻涌的瞬间,忽听凤简接着说:“你若事,只怕届时又要费心栽培门徒,岂不伤神?”
他的话冷酷无情,不丝毫温度,剑的心瞬间便被他那短短的几句话,打的心神俱裂。
她冷笑轻嘲:“真的只是棋吗?”
凤简本说些什么,但不知为何竟然不忍说,不由烦躁的拉过薄被给她盖上,遂站起来,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
心思渐沉,这就是一个姑娘家居住的院落吗?
院中,只有几个孤零零的木桩竖在那里,木桩光可鉴。
他又转看了一屋内的摆设,一个简陋的梳妆台,上面除了一把梳,几乎没有任何胭脂粉。一张桌,上面摆着茶,几条凳,再然后就是她那张床榻了。
他一向不他人生死,别人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可他看到这些时,心里竟忽生燥意,一时之间竟也忘了回答剑的话。
室内沉寂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剑惨淡一笑“除了棋,再无其他?”
凤简拧眉,神复杂多变,语气冷了好几分“记住,你只是我的手下,凤门杀手统领,儿女私情不是你应该想的,记住你杀手的本份,别试图妄想你不该想的东西。”
凤简看着脸煞白的剑,终是不忍再说下去,叹声:“你我都是无心之人,情二字对我们这人来说注定只能是奢望一场。”
剑怔怔的看着凤简,脸惨白如纸,满怀痴恋的双眸重重闭上,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死去了…
再睁开时剑双眸已是清冷一片。
生平第一次愿意放下一切,对他坦白内心,但他不屑,于是她知,这样的话,她再也不可能说第二次。
她还是那个冷静如昔,运筹帷幄的凤门杀手统领,而适才那个片刻芳心错付的女,仿佛本就不曾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