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夙问:“你确定不认识她?”
“当年,我在凤国为质,就在楚国来使准备接我回楚国的前几日,我在草堂险些丧命…”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凤夙见了,神这才认真起来。显然,楮墨似乎想起了什么过往事。
“胡言语。”楮墨说着,自己都觉得好笑,完全将凤夙的话当成了笑话。
书中曾记载:“鲛人,中灵者,极,其心善,万恶不侵,千年难遇。”
凤夙半开玩笑,半认真:“自从见到那鲛人之后,我夜不能寐,忽然得知自己还有一位新邻居,难免到忧心忡忡,所以这几日闲来无事便占了几卦,卦象竟然跟你有关。”
“有一年,我差命丧黄泉。”沉默中,楮墨忽然开,神暮霭。
良久之后,凤夙问:“你觉得,救你之人,会是那位鲛人少女吗?”
凤夙低眸,似是笑了笑“我只看到那鲛人似乎对你情有独钟,几天前雷雨夜,我见过那鲛人少女一次,她远远的站在草堂之外,当时你我俱在她的视野之内,若不是看我,那必定是在看你。”
楮墨眉微皱,疑惑同样笼罩着他的意识,良久后,他沉声:“…我不确定。”
楮墨没有心情听她长篇大论,打断她的话,追问:“你刚才说鲛人,那鲛人…”
“然后呢?”凤夙脸微变,她从不知他在凤国竟然曾经遭遇过这些。
凤夙抿,信,怎么不信?她是活死人,他都相信了,她为什么不信他呢?
凤夙似是沉陷在自己品茗的天地里,端详着手中的白玉茶杯,淡淡的说:“皇上,其实世枭雄就跟这茶一样,时常在桌案上像小丑一样蹦的人,其实大都难成气候,真正成气候的人,往往懂得避其锋芒,隐暗,谋定而动。不动则已,一旦动,必起杀招。”
楮墨是帝王之,但他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即便有帝王龙气护,但对鬼魂来说,也只是难以近罢了,比起寿犹在的帝王,龙气削弱了不少。
“我以为此番怕是活不成了,谁曾想等我再次醒过来竟然在房间床榻之上,我没死,反而好好的活着,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但我的却开始变得越来越虚弱。”
凤夙在楮墨平静的叙述里蓦然一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皱眉:“事地是在湖畔吗?”
漫不经心的笑笑,凤夙看着楮墨,一时没说话。
“我知。”要不然何至于摆七星阵,以此来续命?那么变态恐怖的人彘七星阵,现如今想来都觉得反胃不已。
凤夙沉片刻,方:“我会算命,你可知?”
他怎么会和鲛人扯上了关系?
楮墨迟疑开:“跟我有何关系?”“卦象显示,那位鲛人少女似乎是你命中贵人。”
那个湖…楮墨似是想到了什么,形一僵,握着椅把手,修长的手背上青暴,难…
楮墨静静的看着凤夙:“我如果说,是有人在我梦中告诉我的,你信吗?”
“…”楮墨看着凤夙,她说的倒是谦虚。算命?岂止是算命那么简单,她既然来自漠北,又怎会没有得到活佛真传?
“是谁告诉你,七星阵可以续命的?”
“当时我正在看书,然后就有黑衣杀手从湖里窜,将我拖湖之中,到了湖里面才发现有好几名杀手在湖里等待多时,我想挣扎上岸,却被他们拽住手脚,动弹不得,于是我的只能一直往下沉,意识也开始陷黑暗之中…”
楮墨开始鼓掌了:“七公主,你说的可真好,麻烦你跟我解释一下,鲛人是怎么一回事?”
“不认识。”楮墨的眉微微皱了起来。
若不是控制着双手力,他现在绝对想掐死前这位亡国七公主,当然如果他能掐死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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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夙没有迫切追问,楮墨既然说不确定,就代表他或许真的和那鲛人少女之间有什么过往纠葛。
楮墨着椅,来到窗前,打开窗,看着不远的湖泊,皱了眉:“莫要瞎说,儿时倒是听说过鲛人,但却从未见过,今日若不是听你提起,我几乎忘了天地间还有鲛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