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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荷开了。”是宁妃的惊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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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白芷的声音:“…待此事落定,臣妾愿代妹们受过。”
“夫双眸不能视,现如今就算想要害人,只怕也是有心无力。”燕箫说着,目光落在凤夙上,神幽,分明是在压抑着什么,他问:“云妃,你怎么看?”
近前,白芷和凤夙微微行礼,燕箫扶起白芷时,眸光似是又看了凤夙一。
“一切但凭殿下主。”凤夙看着燕箫,微微眯。
“臣妾有罪。”白芷忽然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
没有人想到,双手背后缓步慢行的燕箫,在看到夏第一支新荷时,蓦然飞至池塘,足尖轻荷叶,姿翩翩,宛如惊鸿掠过,只眨间功夫,池塘中早已没有荷的踪影,只因那支荷早已被他采摘到手…
“殿下以前有令,东内眷不得擅闯沉香榭,今日若不是事有因,臣妾绝不会违背殿下命令,擅闯沉香榭…”
“哦?什么事?”燕箫问的无心。
东太竟然在问云妃对此事怎么看?
白芷皱眉:“殿下,既然在沉香榭里搜查到守的存在,那么不此事是不是太傅的,至少也该当面对峙,若真不是她的,大家当面把话说清,也只当还了她的清白。”
见她看的迷,他微微笑,声音柔的惊人:“学生采来送你。”
凤夙微微别开,宁妃和梅妃已经好奇的往她这边看了。
“若你一人,倒还好罚,这么多人,又该如何罚?”燕箫这话是对白芷说的,但目光却望着凤夙,笑容渐消,眸。
他们有没有听错?太不是一直都不待见云妃吗?怎么如今…
此番阵势,倒像是前来兴师问罪的。
有少许沉寂,然后燕箫说:“你且先起来,沉香榭里发现守的踪迹,并不能说明什么?若有人想要嫁祸夫,也不是不可能的。”
“殿下——”
众人簇拥着燕箫,梅妃和宁妃均在其列,行走间,李恪不时的凑到燕箫边,压低声音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就在半个时辰前,凤夙尚未离开夕颜殿,就见外面一大众人走了过来。
可不是吗?那是夏第一支新荷,开的异常艳,夺目。
“既然如此,那便一起走一趟吧!”
“殿下——”
在凤夙开前,白芷笑打岔:“女人家说话,殿下并不见得就听。”燕箫薄微勾,并未多说,而是问:“听说,余妃和董妃之事有眉目了?”
燕箫眸光暗沉,漾潋滟夏:“李恪说,你一大早在沉香榭搜查到了两只大守?”
燕箫这次并未扶她:“这话从何说起?”
燕箫见了,沉的眉间似乎浮起了笑意,但却一闪而过,在他转面向众人时,转瞬消失无踪。
沿途,风景如画,碧荷摇曳。
别人没注意到,李恪倒是注意了,微微皱眉,这妖女还在这兴风作狼呢?
燕箫还穿着朝服,黑蟒袍,清雅贵胄,步伐虽显疾快,但却沉稳有力,远远看到白芷走内殿,目光远眺,待看到白芷后默默跟随的凤夙时,也不知是不是凤夙的错觉,那一刹那,燕箫的表情瞬间轻松了许多,至少给人的觉没有适才那么绷。
白芷启:“余妃和董妃均查明,两人都是中了守~之毒,所以才会尸骨无存。”
依然是故地,依然是故人,依然是夏第一支新荷…采荷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东之主燕箫。
凤夙浅声开:“适才娘娘有事垂询,这才逗留在此。”
她看来了,他果真是故意的。
他…可是故意的?
怕是在说沉香榭之事。
往事浮上脑海,只因此刻现实和过去重叠。
“云妃也在?”燕箫声音如常,但如此主动询问,难免引来在场所有人心思诧异。
妃嫔自该有妃嫔的本分。
宁妃眉皱,脸难看的瞪着凤夙,而白芷呢?白芷敛下双眸,眸光暗沉的同时,一时无。
白芷不不慢的站起,迎上去的时候,凤夙适时的站在了白芷后。
,有荷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