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夙摇叹:“你不是早知凤栖的秘密吗?所以现如今又是跟谁置气呢?”
短暂沉默,凤夙说:“当初我一直好奇是谁在我睛里下了毒,所以夜间往来皇多次…”
燕箫不期然想起凤栖那一夜,想来她是为了查明真相才冒险,只不过路途碰巧遇到了他,于是也便有了那一夜的差错。
东太眸光望向窗外,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夫,天快亮了。”
“夫可看了什么端倪?”
闻言,凤夙迟疑开:“我在想,白玉川在你父皇边伺候那么多年,所以白玉川是什么样的人,你父皇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之所以不动白玉川,一方面是因为他势力很大,牵一发而动全,另一方面也许你父皇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
燕箫神落在黑暗中的某一,语声清寒:“父皇病重,命垂危,原本就是他糊百官和世人的假象,他确实病抱恙,但还不至于卧床不起。虽说,我与他父亲情淡薄,但他的情,我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他虽表面听信臣白玉川,但私下却十分忌惮他。近年来,他有意放任我麾下文武大臣连升重位,大概也是有心扶持我可以有跟白玉川相抗衡的能力。当年燕国灭了…”言又止,略显复杂的望着凤夙,显然接下来的话,担心会让她伤难过。
“是白玉川?”燕箫咬着牙“母妃的寝竟被他践踏成了窝,可恨…”情绪翻涌,瞬间又是好一番咳嗽。
凤夙淡淡讲述:“有一夜,我抄近路返回东,途径凤栖时,无意间看到了你父皇。”
“皇上病情大起大落,时好时坏,多少有些蹊跷。”凤夙说自己的疑虑。
凤夙无谓轻笑:“凤国被灭这么多年,我若看不透世割据,当初便不会成为你的教习夫,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无需忌讳。”
窗外不知何时早已曙光乍现…
燕箫眸光转:“为什么会这么说?”
服假死药,一旦让白玉川相信我已经死了,他定会有恃无恐,调兵杀皇…”
燕箫眉目闪烁了一下,最终恢复平寂,淡声说:“…这不太像我父皇一贯的行事风格。”
凤夙:“是啊!你父皇以前没少对我伺候,那么狠的一个人,竟然会在这事情上选择缄默,所以我才说不寻常。”
燕箫皱了眉:“我父皇夜间去凤栖什么?母妃的寝,数十年都没见他去那里看过,你会不会看错了?”
“若你登基为帝,届时毁了凤栖便是,自此以后不见为净,也省的郁结难舒了。”这话也算是劝了,况且她原本就不擅长劝人。
“放任我父皇和白玉川厮杀?”
“内侍愤恨加,几上前捉,唯有你父皇面如常,抬手制止了内侍,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转离开。”
所幸,那一夜他拥有了她,要不然又怎会有了两人共同的血脉至亲。
凤夙眉目一闪,问他:“听说皇上最近几天已有转好的迹象。此事你怎么看?”
“…确有此意。”想来他也是这么想的。
燕箫看着凤夙:“…我父皇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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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你父皇,边只有两位近侍跟着,想来行踪并不想让太多人得知。三人走到院中,忽然间听到了一阵男女寻之声,房间内男声音送到耳中,尤为熟悉…”
燕箫了凤夙的手:“当年燕国灭了凤国,投降文武良将不在少数,而这些人表面上臣服的人是我父皇,但实际上效忠的却是白玉川。燕国灭了凤国,原本就民怨冲天,若是当时杀了白玉川一,势必会动摇燕国基,如此一来,燕国若是今后再想攻打列国,敌国良将又怎堪被大燕所用?父皇当初也是被无奈,但现如今只怕要后悔莫及了,若他早知白玉川有此狼野心,依他的情,绝对不会放任白玉川势力坐大。”
“怎能咽下这气?”燕箫试图掩盖所有不该外的情绪,可表面平静无波,心里却宛若翻涌不息的云。
“帝都闹鬼,白玉川和吴国来往甚密,其中丝丝缕缕的牵扯,看来父皇并非全然不知。”燕箫话语平静,更甚者还带有一抹莫名的讥嘲。
“也许,你可以坐观龙虎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