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杀了武宁，所以为了顾全你的命，便命你面覆面，化名丑，跟随在他边，不知我说的可对？”

绿芜狠狠的咬着，连什么时候咬鲜血都没有察觉：“书讲的可真动听，比帝都临江巷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还要动听。”

“你喜听得话，我可以继续跟你讲，不收钱。”凤夙中光芒几度复杂变幻：“你看到我之后，开始到害怕，你担心我和顾红妆长得那么相似，燕箫会转而上我，况且你听说我来自漠北菩提寺，师承皇爷爷，这一说法可以瞒过燕箫，却瞒不过你，因为你和我从小在菩提寺长大，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菩提寺里面本就没有阿七这号人，所以你开始对我的份存了疑心。那夜，我焚烧顾红妆尸的时候，你和齐天佑手，险些置我于死地，我被燕箫关暗牢之中，你后来前往暗牢杀我，如果我推算正确的话，你去暗牢的时候，也只是怀疑我的份而已，但当你看到了我书写在墙上的字迹后，你这才开始确认我的份。当时你的第一个举动是挥剑将墙上字迹划，因为你担心燕箫看到这些字迹后，会开始怀疑我的真实份，会认我就是顾红妆。你想杀了我，只可惜，反被碧所杀，实在是可悲可叹。”

绿芜心脏很痛，痛的她无法呼。

她狠冽：“那又怎样？我查探得知，你现如今成了活死人，可我却有心有肺，在燕箫心中，我才是他的夫，而你只是他的云妃娘娘。”

凤夙笑：“对，我只是他的云妃娘娘，一个可以在夜间和他翻云覆雨的云妃娘娘。”凤夙恶劣的补充了一句：“没有师生束缚，光明正大，不惧言蜚语。”

“你无耻。”绿芜声音冷又尖锐，郁结难舒。

凤夙静静地看着绿芜的怒气，似笑非笑：“不及你无耻，我给过你机会，你跟随我这么多年，应该很清楚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凡有人对不起我，早就首异了，可你还安然活着。你以为是谁给了你活着的机会？是我…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三番两次置我于死地，我本有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绿芜失声呢喃：“燕箫不会让你杀我的。”

凤夙看着绿芜，还真是不可救药。

“你这场白日梦该醒了。燕箫如果不知你我份的话，你以为他为什么会那么信任我？难你不觉得他最近有心疏离你吗？”

她如遭雷击，脸苍白如纸，靠着墙，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不会的，你骗我…我是顾红妆，我才是顾红妆。”她慌，无措，不安，甚至…绝望。

“放心，我不跟你抢。帝君现如今误以为你才是凤七，所以对你下达了必杀令，顾红妆这个份，我送给你，不跟你抢，你可以留着用一辈，当然…如果你还有一辈的话。”

凤夙的话音，宛如利刺，在绿芜的心里划一长长的血痕。

绿芜起伏，急促的说：“我要跟帝君说，说你才是真正的顾红妆。”

“你以为帝君会相信你的话吗？”凤夙走到绿芜面前，轻轻抚摸她的空眶：“绿芜，我要谢你，替我了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