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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耍自作聪明(2/2)

“嗯,你想?”

到了凤夙面前,把药递给凤夙,嘿嘿的笑:“娘,看在我亲自给你端过来的份上,这么孝心天成的儿,你到哪里找去?你就喝了吧!”

燕箫倒不见震惊,也不觉意外,想想也是,生死本是常事,况且燕箫自己就有命劫之说,自己都同情不过来了,哪还有心思去同情别人。

“…”凤夙觉得这孩其实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孝顺。

“有那么夸张吗?”这孩有那么孝顺吗?

但燕箫之所以这样,并非是因为这一,而是李恪说话向来矫情,喜夸大其词,话只能听一半,留一半。

他原本站在燕箫旁伺候,如今拭泪,得燕箫也没了批阅公文的兴致“啪嗒”一声放下笔,然后在李恪后知后觉胆颤心惊的目光下,皱了眉:“说说,你这是怎么了?”

如果娘亲执意倒药的话,也不算什么,他大不了去御书房再端一碗药过来。

“这药什么味?”送到嘴边的时候,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开问阿筠。

“李恪那么啰嗦,我还真担心前脚刚把他送走,后脚他又端着药过来…”

“没…”刚说了一个字,忽然觉得委屈极了,李恪角的泪开始越越多,稍稍一酝酿,竟快步走到案前,朝燕箫跪下,额磕地,对着燕箫就是三个响,这次可是实打实的,毫不掺假,不像以前,因为担心额磕疼,也只是,但这次…这次很像是中了邪。

李恪一受激,这才悲壮开:“才不小心吃到了小殿下的瓜壳,上面也许沾染了他的…”

在阿筠殷殷目光之下,终究还是伸手,把药碗牢牢的端在手中,看了看里面的黑红药,这药还真是奇怪。

这病一定要治好,不可再犯才好。”阿筠心知凤夙已经看到了那碗药,也不遮掩了,走到廊一角,把药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阿筠又开始臭了,他似乎不在什么时候都能这么自信,好的东西可以瞬间安在他的上,并以此沾沾自喜。

“娘,你问这些什么?是不是你嫌药太苦?要不然我给你找一个饯来?”阿筠眨着睛,关切的看着凤夙。

此话一,李恪顿时不哭了,蓦然直起傻愣愣的看着燕箫,嘴张的那么大…一只去应该还是可以的。

阿筠闻言,凑上前,皱着小鼻使劲闻了闻,然后歪想了想,这才皱眉:“很难讲,味怪怪的,有些苦,有些窜鼻,还有些…”阿筠又凑上去闻了闻,然后说:“有腥味,但不太重。”

才伺候您这么久,这辈从未想过要离开您。”说着,使劲脸,袖上沾染了不少泪。

说着蓦然伏在地上,失声痛苦起来。

这已经是李恪第十三次抡起袖偷偷拭泪了。

李恪哽咽:“皇上,才怕是…”说着,竟是“啊——”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才怕是伺候不了您了。”

燕箫叹了叹,他想他或许知阿筠为什么要戏耍李恪了,因为他太笨。

这碗药,凤夙不会倒,毕竟是阿筠端过来的…

凤夙一时没说话,盯着药有些失神发呆。

凤夙失笑。她如果能喝苦意来,也不至于前些时候被人当成白发女鬼了。将药一饮尽,刚喝完,阿筠已经明手快的接过药碗放在了一边,夸张的拍拍,笑:“可算松了一气,若非看你喝下去,我只怕一天都不得安宁。”

“腥味?”凤夙挑眉看着阿筠。

“应该是腥味,但又不太腥,若不是我天生鼻,只怕也闻不来。”

“说,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燕箫训斥话语重了些,连带咳嗽越来越凶,掏手帕掩,脸因为咳嗽,微微泛红。

****

燕箫一时间竟有些哭笑不得,无奈的摇摇,看着案前哭的宛如死了爹娘的李恪,测测的说了一句话:“但凡沾染阿筠者,立时毙命,你现在还没事,似乎命格太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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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有飞扬,缠绕着风,迷离缱绻,凤夙的目光便随着那,一卷再卷…

燕箫轻轻咳了咳,这李恪又发哪门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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