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骗,到了楚国一定要好生照顾自己,凡事为肚里的孩多想想。”凤夙叮嘱她。
适才还犹豫不决的少女,闻言,脸忽然红了:“休要取笑我,楮哥哥不是这人。”
愿意代笔亲书,让楮墨好生照顾于你,若是他待你不好,不要凡事忍着受着,大可给我修书一封,我定当前去为你讨个说法。”
见她这样,绾绾禁不住敛了笑“还将我当外人不成,但说无妨。”
“如今三国鼎立,楚灭吴在先,燕、楚对峙在后,两国厮杀,但天下只有一个,你可明白?”
绾绾瞬间明了:“是担心我届时帮助楮哥哥吗?”
绾绾是鲛人,法术,若是到时候生灵涂炭,就大不妙了,但燕箫想要用纳妃之事困住绾绾,现如今不杀,难保有一天不会杀害绾绾和腹中胎儿。
“不喜离别,还是不见了。”声息沉静,微微一叹,随风飘散。
她的学生可以温情似,但同时也可以暴戾残忍,她不得不为绾绾多想想,什么时候起,她竟开始有了心生不忍?
“傻妹妹,如今说这番话,无非是想告诉你,倘若你我有一天面临一战,我希望你不要念及往日情分,对我手下留情,因为一旦到了战场,我亦不会对你手下留情。”冷冷的话语,但又何尝没有无奈。
凤夙松开她的手,笑了笑:“你若帮他,我无从阻拦,好比楮墨若是有一天杀箫儿,我自是不会袖手旁观,你我各有自己的立场和不得已,我只希望,若是到了这一天,你护楮墨之时能够多想想黎民苍生。”
凤夙搂着她,温柔的笑了笑:“去吧!趁还有三年好时光,你去楚国至少为自己勇敢一次,至于长老…你是鲛人,得真龙天楮墨并不委屈,想来长老之所以畏惧箫儿,多少有这方面的原因。我今日便让箫儿亲自把事情讲给长老听,有他护着你,定会永保无恙。”
“这是铁定的事实,谁都不能更改…包括你我。”刻意加重最后四个字,隐意。
“我记下了。”
“绾绾,有一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凤夙有了几分凝重之。
绾绾仓惶摇,抓着凤夙的手:“不,我不会对你和箫哥哥手的。”
绾绾难过:“我想让你们都好好的…”
“…我舍不得你。”她的抱着凤夙,泪落在地,竟然变成了一颗颗白珍珠,闪烁耀目光华。
绾绾微愣:“…的意思是,将来有一天燕国和楚国会有一番血战发生吗?”
凤夙握着她的手,语声怅然:“傻丫,这是世,天下之争由来已久,你想安分守己的过日,并不见得别人也这么想,你不杀人,就只能被杀,我们可以快快快乐乐的生活,但前提必须要在天下落定之后,才能日而作,日落而息;现在谈这些,总归有些不现实。”
绾绾有些受伤:“难不愿见我吗?”
“你喜他,自是觉得他什么都好。”凤夙摇笑了笑,但愿她此举是对的,绾绾情天真善良,而楮墨太冷,两人倒是很般,若是楮墨能在绾绾那里受到快乐,也不枉他们儿时相识一场,虽说是敌人,但总归希望楮墨能开心一时是一时,至于以后的事情…
凤夙叹:“这事由不得你,若是你对我们手,我们也不会怪你,因为到了那一天,我们也会把长剑指向你和楮墨,乃至整个楚国。”绾绾失魂落魄,呢喃:“为什么要这样?世人为什么不能和平共?快快乐乐的生活,不好吗?”
听了凤夙的话,毕竟天如此,绾绾顿时止了泪,哽咽:“不能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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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护楮墨,也想护凤夙,她该怎么?
凤夙失笑:“又不是不回来了,若是来年天气晴好,兴许我就带上阿筠前去看你了。”幸好院里没别人,若是看到绾绾来的泪是珍珠的话,怕是又要中大了。
“一旦你离开,无需跟我别,直接走了便是。”看天,箫儿应该快过来给她送药了,也许他应该前去见一见鲛族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