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爹娘去,为一国帝后,却这般不负责任,置万民于不顾,气的我差血溅三尺。”燕墨声音愤愤的,走路也是越来越快。
燕墨怒气冲冲的走门,内侍婢见了,纷纷退避三舍,明人都能看来燕墨的怒气,但也有不怕死的,比如说…他们的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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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燕墨忽然豁然开朗,愁云散去,忍不住笑:“我就说嘛,就算六哥病糊涂了,六嫂也不至于是非不分吧!敢情我这气白气了。”
“六嫂,你不劝劝六哥吗?”燕箫病糊涂了,难一向明睿智的凤夙也糊涂了吗?
“傻话,我最舍不得的那个人是你。”他溺的看着她,把她的手放在他的,沉沉的闭上了双眸…
“是时候开始准备应战了,要不然老八只怕也要急病来。”顿了顿,燕箫对凤夙说:“夫,你面把秋寒月给办了吧!”
凤夙心一阵缩,握他的手:“别说这丧气话,我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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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墨倒是停了下来,双手负后,看着阿筠,面无表情:“你把话给我说明白。”
一大一小在苑里追逐着,笑声不绝于耳,周围有人看了,会心一笑的同时,忍不住慨万千,适逢世,也不知这笑声还能维系多久。
燕墨因为燕箫的话,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六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可是我大燕的国土,怎么能心甘情愿就送给他人呢?”燕墨甚至担心燕箫是不是病糊涂了,要不然怎么会从他嘴里说这话来,还有凤夙…
“走了?”燕箫问的自然是燕墨。
燕箫微微笑,虽然被病痛折磨,但却清无双:“好,你不听,我便不说了…就怕我苦的时候,你比我更苦。”
燕墨挑眉“好你个臭小,敢戏你八叔,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伸手朝阿筠抓去。
凤夙开玩笑:“你舍得吗?”
“或许他们只是在等有效战机,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阿筠耸耸肩,话语有些漫不经心。
“能伴你侧,风肆途遥,绝无怨言。”燕萧看着她,眸情,如澜灿之火,反手握凤夙的手,置于掌心,意涌现,如火如荼。
“什么意思?”燕墨回看了阿筠一,继续走。
燕萧喝了几茶,推了推茶沿,没有再喝的意思,咳嗽了几声,对燕墨说:“只是三郡而已,大燕城池众多,何须惧他?这城池…咳咳…大燕还送的起。”
“啊——救命啊!”阿筠就跑。
“八叔,你这是怎么了?”阿筠短,追不上燕墨,只得一路快跑疾奔,尾随在他后。
阿筠嘿嘿笑了两声,正:“倒也没有白气,难得看到八叔生气的模样,还别说,可的。”
“我爹娘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了解,难八叔还不了解吗?”阿筠平复呼,慢悠悠的走到燕墨面前,意有所指:“他们是无能贪生之辈吗?”
燕墨皱眉,迟疑:“你的意思是…这是他们的计谋?”
墨继续之前的话题:“楚国三十万大军,宛如猛虎之势连破大燕三郡,燕国现如今士气低落,民间怨言不止。”燕墨神情忧虑:“六哥一直静而不动,只守不攻,若不是有什么打算?”
燕墨脸上铁青,先是看了看已经躺下休息的燕箫,再看向一脸无谓的凤夙,脸越来越寒,恨铁不成钢的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凤夙走到床前,对上他漆黑的眸,握住他的手:“走了。老八这次气的不轻。”
“老八什么都好,就是太直,易冲动,这还需磨磨才好,遇事他需多动脑,多沉淀,要不然我怎么能安心把阿筠给他。”
阿筠唉声叹气:“你先停下,我一个小孩追在你后,也不想想我有多累。”
凤夙看着燕墨的背影,无奈笑了笑,这个老八啊!
凤夙端着茶盏站起,脸上平静无波,淡淡的看着燕墨:“你六哥说什么,便是什么,回去吧!他这几日不好,像这小事情,就不要再拿来惹他烦心了。”
“有那么夸张吗?”阿筠因为奔跑,气吁吁的:“要我说,这气,八叔生的好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