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行袭扰试探。陈到对这些试探的反应也是忽忽,令曹、韩军的将领摸不着脑。
但这“计无不成”无形中却又为他上了一层枷锁。习惯了成功,乍遇挫折,再如何聪颖的人也难免会产生心理上的影。
解决韩遂,说起来很容易,但真要到却绝对不是件轻松的事。正常途径,就算解决了韩遂,我军估计也拼得一二净了。
“原来如此!”庞统恍然说“韩遂不走雍、司两州。而改走人烟稀少的并州,就能避过我军安排的大细作。如果曹再封锁住豫州的消息,加之韩遂逗留的时间极短,就能使我军安在豫州地细作也发挥不了作用…”
看凌统难以启齿的模样,我估计这小可能猜测庞统的脑了问题。
庞统地才智绝对不容置疑。在仕大哥之后,他献计献策的功劳只能用“赫赫”二字来形容。而更为难得的是。他几乎每次都能到料敌在先,计无不成。
“梅雨季?”一片诧异声中,司懿却了然之。
除了司懿面有所悟外,其余诸将都是一片茫然,诧异地于我的问题,更诧异于庞统的奇怪举动。
“统此次筹谋有误。累将军劳师无功,累8700余将士血染黄土…”庞统向来神采飞扬的面庞此刻显得有些黯然,摇苦笑一声说。“还请将军降罪!”
“韩遂有仍有两万余铁骑,汝南的曹军恐怕也不少于三万。而加上黄老将军的兵,我军差不多也有五万人。以兵总数而言,敌我相差应该无几。不过,韩遂那两万多铁骑是个心腹大患,在平原地形,一旦被他们缠上,脱就很难了!”赵云沉声说。
相互通报了情况后,在我的主导下,众人迅速到对接下来战略的商议之中。由于韩遂的势介,原先的计划肯定已不再适用了。
“士元,你看淮北何时能梅?”我冲庞统询问。
“将军。可知韩遂是如何瞒过我军细作的探查。而悄然地潜至豫州的?”司懿突然开问。
“将军…”凌统惊愕不已地向我问“军师到底怎么了?是不是…”
半盏茶的工夫后,庞统急步而回,大笑说:“就在六月初,不到十日,梅雨必至。将军,计可成矣!”(注:淮北的梅雨季,通常在农历的六、七月间,江南则是在三、四月)
庞统瞬间一亮,随即自顾自地起仰望起天空来。
“碰肯定不行。”庞德说“如果兵力损耗太大,北伐也就无以为继了。拼个两败俱伤,曹或许倒很愿意。”
拖夜,庞统又让陈到设空营惑敌,随即连夜急退。当敌骑军发觉不对劲时,匆忙赶上,却被庞统打了一个伏击。双方各自损失了小兵后,脱离了战斗。此后,曹、韩骑军就未再一步的追击。
看完天空后,庞统又蹲地察看起泥土,草木。片刻后,他居然又走树林。
“不解决韩老狗,对汝南的攻略就休想前一步。”岱冷静地说。
不过,就我来说,即使这次险些在曹、韩遂手中折戟沉沙,我确实也没有对庞统的能力产生过任何怀疑。没有人能够真正到算无遗策,数败曹军之后,连我自己都在某程度上小觑了曹的反击能力。
“他是走并州中,而且转箕关直接南下荥,豫州的…”从梁兴的中,我已得知了韩遂地行军的路线,也大致地了解了为什么我军会对三万西凉铁骑一无所知的原因。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公绩,不要猜!”我笑骂了凌统一句后,解释““士元在勘测天文,推算梅雨季何时能到来…”
事实上,自会师之后,我就隐觉庞统地言行与往日有些不一样。听了他的“自惭谢罪”的话后,我才会悟过来。司懿恐怕也是有所察觉,才以此分散庞统的注意力,给他创造机会展现往日的风采。
撤退的途中,司懿判断施以奇袭的敌骑军大都是来自西凉,分析韩遂已经南下协助曹,并向庞统指奔袭汝南城的兵很可能也会遭遇敌军突袭。庞统以为然,与司懿、陈到商议后,决定折向东南朝慎行军,准备接应我。恰好的是,两支兵真的迎碰上了。
庞统地分析,跟我自己想的基本一致。我眉微抬。发现司懿在聆听庞统解说的同时,嘴角却微泛一丝笑意。突然间,我心涌一明悟——司懿所以问韩遂如何南下的问题,目的恐怕不仅仅是为了了解原因,其中或许还有分散庞统注意力的意思在内。
“智者千虑,也必有一失,何况我自己也有莫大责任,士元不必自责了!”我摆了摆手,笑着说“此次算计有误,主要在韩遂的突然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