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杀了他!”愣神了片刻后。韩肃突然声嘶力竭地狂吼起来,自己却发足朝帐外跑去。
生气吧?恼火吧?岱,你再生气恼火又能怎样?等一下,我就要把你和铁这贱崽,一刀一刀地剐了…”
你以为区区的六年时间,就能让西凉姓韩么?我这次回来,就是要为我家一百三十余报仇雪恨,夺回属于我们家的东西。
“你以为这里还是他主么?”岱走到韩肃跟前,一脚踩在那只被扭折的右手上,冷笑说“灰牦早就被我控制了,你的岳父大人现在能主的,只有他自己的命。”
倒在地上的岱缓缓站了起来,后绑的双臂猛力抖搂了几下,居然把两指来的绳索给解开了。甚至于,连铁也挣开了绳索的束缚。
话音未落,突起的惊人变化,让韩肃惊骇得几乎说不话来。只知用手指着前方:“你…你怎…怎么会…”
“住手!”勉站稳了。韩肃大喝一声。阻止了亲卫的举动,而后恶狠狠地说“我要自己动手!把他给我绑去…”
右手被生生扭折,韩肃狂呼惨号,随后厄运再至——两条又被踢断。
正狂吼着,冷不防被岱猛地一个槌,重重地撞在了脸面上。顿时,韩肃只觉自己脑袋嗡地一声,随即便觉到猛烈地剧痛,睛里满是金星飞舞,耳朵更是暂时地失聪,骇然之下。奋尽全力量将岱推倒在地,自己则连退几步。
“什…什么?”韩肃的脑已经无法回思考。
岱依然不吱一声,只是冷冷地看着状似疯狂的韩肃。
发现岱居然没有半惧怕的意思,韩肃的心觉到无比的失望,左手提着岱地发髻猛地往后一扯,右手左右开弓,劈里啪啦地连了十余记耳光。
韩肃和他的几名亲卫都没有留意到,站立在毡帐的去旄,面已经有些发白,两甚至在微微哆嗦。
“少主,少主…”几名亲卫急忙扶住了韩肃。其中两人更是愤然刀准备砍死岱。
“我用我自己来诱饵,把你从武威引到这里来,你没有想到吧!”岱脚下微一用力,换来一阵杀猪似的惨嚎声“你刚才说西凉现在姓韩,也未免太估你们韩家了。我们家在西凉扎二十三代,有多少朋友,多少兄弟,你知么?
“什么?”韩肃忍疼痛,惊骇地看着自己的岳丈“岳父大人,你怎能背弃我韩家?”
“废,岱,你就是个废!怎么连一声都不敢了…”韩肃的神情越来越兴奋,不择言地说“知文鹭那臭丫怎么死的么?我本来念着旧情,想留她一条命,我的侍妾,这臭丫居然不识好歹,一撞死了。撞死又怎么样!我让人把她剁成酱,煮熟后再拿去喂你们家人。
岱冷哼一声,将失去行动能力地西凉少主扔到了地上。
情知不妙,韩肃迅速腰间间。反手朝后刺去。然而,剑还没有递去多少。持剑的右手已经被对手抓住,随后便是清脆的骨折声。
血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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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绝的韩肃,目光游离急寻求帮助,但贴的四名亲卫已在先前地几息间被岱撂倒,帐内的另一人——灰牦大首领,则对这一切视若罔见。
“岳父大人,快救我,快救我…”来不及想其他事情,韩肃如捞到救命稻草一般,声狂呼。“救你?”岱用夺来的剑,在四名韩肃亲卫上各补了一剑,而后冷冷地接说“死了心吧,没人能救你!”
岱站起后,一边活动着手臂,一边步履沉稳而缓慢地走向韩肃,中冷若寒冬地说:“你说要把我怎么样?”
还没来得及钻帐外,一只大手已经抓住了韩肃的腰间绦带,而后猛地将他拽了回来。
“父亲不在西凉,你以为就能回来兴风作狼?”韩肃手上力气加大了几分,神情狰狞地狂笑“西凉早已经不姓了,现在姓韩。父亲南下中原了,西凉还有我韩肃。你们家就注定被我韩家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