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九日,一骑快赶到临颖,为韩遂带来了一条惊天噩耗。
以我方之地作为条件来议和,华大人难不觉得太过可笑么?”
梁郡是我兖州的门,谯郡毗邻许昌。汉中是…”
“我主业已前往临淮探望南迁民,随后还要前往广陵巡视民安置情况,暂时不会再回寿,还请华大人海涵!”孙乾略显诧异地说“华大人莫非对乾有所不满,或是以为乾无法决断议和之事?我主临离寿之前,已将议和一事全权委托于乾了!”
“呵呵…”孙乾故意一副大仇得雪的意味,让刘备、鲁肃忍不住大笑起来。
“华渔当真以为我等愚昧可欺啊…”一直在外暗暗聆听的刘备呵呵笑。
北伐越,军所能提供的帮助就越小,而骑军所能起到的作用就越大。一旦攻河北,我军所要面对的,不仅仅是曹军,甚至还会有鲜卑、匈这些游牧民族,如果没有一支大的骑军,战事肯定会行得非常艰苦。
华歆面晴几变,喟然叹了气。无奈地坐了下来,摊手说:“孙大人,我方最多只能让北海、东莱,至于贵方所要求的六个郡,请恕华歆无法应允。”
想起十年前,我曾奉主公之命使曹方,接待之人正是华歆,那时他颐指气使。这一次,总算让我了恶气!”
“最好是能让曹退到河北去…”我带着些玩笑意思地回。
“敬谬赞了!”孙乾笑着摆了摆手“其实还是靠君侯和将军在前方接连大捷,才让我说话底气十足啊。
华歆离去之后,从侧门里传一阵朗地笑声。刘备和鲁肃两人施施然跨厅内。
“四个郡应该不成问题。想要再多,恐怕不太实际了,关键在于是哪四郡。”鲁肃沉着说“如果曹肯让汉中,仅一汉中,肃以为就抵得上三个郡。只怕曹不肯舍弃。
“这不可能!”华歆接过绢书,地浏览了一遍后,大声反驳。
“哈哈…”庞统抚掌大笑了起来…
华歆白皙的面庞呈现异样的红。愤愤说:“贵方提如此虚妄的要求,分明是没有半议和的诚意。楚公(刘备)素以信义立。既然答应议和,为何又以如此要求肆意为难推诿?若传了去,岂不是令天下人耻笑?”
不过,若是西凉那里能变天,倒也不一定了!”
“孙大人莫要拿国事开玩笑!”曹的议和使者、议郎参司空军事华歆长而起,然作“割让北海、东莱两郡。已足显曹丞相议和的诚意。贵方居然还想要齐郡、济南、乐安?如果在把这三郡也割去,岂不是等于把整个青州拱手相让?(青州总共六郡,除北海、东莱、齐郡、济南、乐安外,还有一个平原郡在黄河以北)
不过,他的步履却显得有些迟滞——北海、东莱的丢失,华歆并没有表面看来那么震惊,其实他早知这两郡本就等于不设防。原本他想以这两郡蒙住孙乾,借机达成议和,却没有想到对手比他预料的要明。
“敬,你以为曹会退让到哪一步?”逐渐地收敛笑声后,刘备正对鲁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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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神情有些肃然,庞统笑着说:“将军,不知主公与华歆谈得怎么样?”
华歆思索了许久后,还是没有给什么答复,最后渴切地说:“孙大人,能否让华某与楚公当面商谈此事?”
“华大人或许还不知…”孙乾收敛笑容,从袖中拿一封绢书递向华歆。正说“曹公所谓要割让地北海、东莱两郡。在四日前已被我家魏延将军攻取,如今已是我方之地。这便是昨日下午所收到地捷报,华大人如若还有不信,尽可派人返回兖州查证。
华歆一阵无奈,解释了几句后,拱手向孙乾告别离去。
“乾先前已言明,华大人如果不信,尽可查证!”孙乾淡定地说“此外,我方议和的条件其实并不苛刻,在先前所提的六郡之中,贵方割四郡即可。至于是哪四郡,可由贵方自行决定!”
“恩…”刘备了。
大鸿胪孙乾笑了笑,既不生气,也不着急反驳,只是摆了摆手:“华大人不必恼怒。且请坐下慢慢商谈!”
“华歆向来巧善辩,这次碰到孙公,也算是遇上对手了!”鲁肃与华歆很早就认识,对其颇为熟悉。
孙乾的声音礼敬而柔和,但话里的意思却是无可置疑。
寿,郡守府偏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