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到战后,韩刺史所走地每一步都落在了我们的计划中。从一开始,韩刺史心态失衡其实就已落了下乘。并由此一步一步走向溃败!”
韩遂呆若木,他实在无法接受司懿所说的一切——失败,居然是由自己一步接一步地造成的。引以为傲的智谋,居然全在他人地算计之中!
“此计肯定不是他想来的,一定是你!”韩遂颤抖着,看了看岱,又将目光转向司懿,嘶声询问“你到底是谁?”
见岱了,司懿微笑着回答韩遂:“不才司懿,表字仲达,现在张飞将军麾下任征西将军椽!”
“你只是张飞的一个椽吏?”韩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他看来,凭司懿的才华,怎么也该是州郡大吏一级的。
突然间,他又想起了什么:“司懿?仲达?你是河内司氏的!兖州别驾司朗与你是何关系?”
“正是家兄!”司懿淡淡回。
“这…这怎么可能…”
狂风卷起漫天的沙尘,遮天蔽日。
武威城南,新近建成地一片坟茔周围,千余军卒腰系白布条,执兵擎幡,肃然而立,魂幡如林。
最大地一座坟茔前,几张桌案拼凑在一起,案上除了火烛外,没有摆放一般祭犯时所用的三牲。取而代之的,是两百一十四颗血淋淋的人,有皓发苍首的,也有总角童颜的,甚至还有几颗婴儿的稚颅。
可查的韩遂九族两百二十三,除了七人侥幸外逃,及韩遂、韩肃尚未被死外,其余所有人都已经在这里了。
正如先前所说的一般,岱毫不留情地夷灭了韩遂的九族,以此来祭奠惨死地家人。
凉州上下虽然对岱的举动到惊恐,却并不奇怪——韩、两家的仇恨,早已是不死不休。除非其中一方彻底灭亡,否则争斗永远不休。幸好,岱并没有滥杀其他人。
“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凄惨的嚎叫声,刺破了长空。
满面惊恐之的韩肃望着少去两片的大,绝望地求饶呼喊。在不远,韩遂神情木然,居然看也不看自己的儿,尽他额上也已经冷汗四溢。
岱、铁二人手持锋利的短刀,一刀一刀地在韩肃上剐取着片。盏茶的工夫后,韩肃已经成了一个血人,全上下全是血窟窿,连脸颊上也不例外。整个人看起来,简直无比恐怖。
割到第42刀时,年轻的铁终于忍不住,抛下短刀到一旁狂吐起来。岱却如同冷血的机一般,面平静地继续割剐着,甚至还刻意地雅持着韩肃的生命。直到合计第一百三十四刀时,他才一刀割下了韩肃的颅。
当浑浴血的岱,提着滴血的尖刀来到韩遂前时,才发现这位曾经叱咤西疆的一代豪雄居然已经气绝亡。
从这一日起,雄霸一方的韩氏一族,彻底退了历史舞台。
章和二年八月初二,曹与大哥终于达成了休战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