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我之外的其他两路兵,吕蒙那里暂时还没有什么消息,黄忠的南路军在甘宁军的策应下,沿长江之南行军,业已抵达涪陵,目前为止同样也未与敌遭遇。
这一战略,虽然保守,却是极为有效。如果想要攻,付多少代价还是其次,关键在于未必能够攻下。
张任早已在率军在梁平等候。他几乎将麾下能够动用的所有军力全带了过来,仅仅留下将张嶷与500军卒驻守汉平。
择险要之地,驻以重兵,任他有雄兵百万,也难有寸。待粮草耗尽。刘备军不战自退。这大好西川,依然是我蜀人之天下。”
“张飞又如何?他还能飞到成都来不成?”张松嘿嘿一笑。拈着颔下的短须,不以为意地说“只要扼险不,任张飞用兵如神,也只能徒呼奈何!”
“刘备来势虽然汹汹,但其实并不足惧!”见刘璝遭遇冷场。益州别驾张松解围说“西川地势险要,栈难行。能我蜀中腹地的,仅只那几条路而已。
等人视为叛逆。
以目光扫视着武将列,张松以鼓动极地气说:“能将威震华夏的张飞折戟,该是何等荣耀之事!”
满意自己说辞的效果。张松面上闪过一丝得意的微笑,冲刘璝使了个。
事实上,自刘璋死至现在这一年多时间里,刘璝虽然掌控西川大权,却始终未能收服那些原本的中立派官员。似黄权、庞义、秦宓等人,表面虽然接受了刘璝主掌大权的事实,但实际上却是实行消极对抗。基本不为刘璝设一计,一策,办一事。
厅下,静立一旁的黄权以极细微的声音冷笑了一声。
刘璝面现喜。拍案说:“张飞兵分三路来犯,葭萌关一路已有吴远(吴懿)扼守剑阁,如今还剩两路。度(孟达)、公表(杨怀)可各引兵拒其一路。”
据细作传回的消息,刘璝似乎放弃了外围的一些城池,而集中军力固守地势更为险要地关隘据。
“我亦愿领军拒那张飞!”大将杨怀不甘落后地说。
我方细作对西川多年来探查地作用,此刻尽显无疑。在细作的引领下,大军行走的已经是最为便捷的路径。但饶是如此,大军每日行军路程也很难超过50里。而且,这还是托未曾遇敌之福。
“刘备乃世之枭雄,此次名为什么‘讨逆’,其实不过是想枭取我蜀中之地。我等皆生于蜀地,长于蜀地,岂能坐视这一方土为刘备所得。”刘璝神情悲愤,慨然长呼“诸公皆蜀中忠挚之士,还望能与璝齐心并手,共抗外辱!”
成都,刺史府议事厅内,刘璝大会西川文武官员,商议如何退敌卫土。
刘璝虽然竭力想要抹消庐江朝廷所施加的影响,宣称许昌朝廷才是正统山,但情况并未能有太大扭转。
过梁平之后,还有更为险恶地路在等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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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关键的是,去年荆、扬大军所行的北伐战事,已让不少蜀中士族官员看清刘备、曹两方的实力对比正朝刘方倾斜。如果当真要在刘、曹两方中选择一方投靠,多半士族自然是愿意投向实力占优,又素有仁德之名的刘备。
“诸位将军皆能奋勇争先,何愁敌军不退。”张松欣然说。
唯一有所留意的王累,看了看黄权,却没有说什么。
不过,幸好我也没有准备攻。
蜀之难,难于上青天。
张松相貌虽然丑陋,但饶富机智,言辞极佳,这番话很富煽动力。一些中立派官员,想及西川可能为外人所得,不自觉地思想有了转变。
章和三年六月二十七日,我统领中路军与张任会师于东梁平。
“诺!”孟达、杨怀慨然应命。
“张飞就给我了!”孟达举步列,昂然说。
“此次寇犯的敌军主帅是刘备之弟张飞。”大将泠苞皱眉说“张飞擅长用兵,近年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威震四方,连曹也避之唯恐不及。此人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我亦愿…”
若不亲历,绝无法切理会这句话。自秭归东后,路便变得艰难崎岖,行走极难。
刘璝态度恳切,言辞激昂,然而厅内的文武官员反应却比较平淡,除了张松、孟达等人外。近半数官员都保持着沉默,低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