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征西，这两飞军有几成把握能越过平栈？”张任急切地询问。

“刘备不会平白为我等征剿叛逆，他此次派张飞和这近十万大军川，十之八九也有乘机掌控我西川的用意。”张任神复杂地说“他日一旦将刘璝、张松群贼击灭。我西川七郡何去何从？当真要拱手让予刘备？

张任用兵向来不缺乏冒险神，这从他被八倍之敌围困在汉平时却依然敢于派兵奇袭，便能够看来。

我只想问你四个问题…”

“备周则意殆，常见则不疑。越是险要，越是以为万无一失，就越容易疏忽大意，奇兵也就越容易成功。”我回望了张任、严颜一，指着沙盘说“平栈之险，我早有耳闻。若是一般兵，想翻越平确实难比登天。”

“这就需要我等将戏全好…”我微微一笑说。

“耳闻不如见…”沉默了片刻后，严颜才叹气说。”此人治军用兵，都可称天下罕有。观其军伍阵容，便可知张飞治军练兵之术，我自叹不及多矣。难怪荆州军近年纵横南北，所向披靡。其用兵，更是可称诡变无方。如果不是今日听他明。恐怕你我如何不会想到他居然想奇渡平，饶剑门关直袭成都。”

相携回到自己军中。张任挥退亲随，语气略显复杂地对严颜说：“孟兄，你如何看张飞？”

张任突然中一亮，失声说；“莫非是那支无前飞军？”

张任默然不语，静静聆听着严颜的话。

“不错，正是无当、无前两飞军！”我并没有向张、严二人隐瞒“无当飞军皆为山越族人，无前飞军皆为五溪蛮人。这两族人世居山林，翻山越岭如履平地。

顿了顿。严颜继续说：“更难得地是。他并非一味犯险，所施计策环环相扣，令人无法生疑。见微知著！难怪张飞能以威名震动华夏，连曹也避之如虎。”

～～？”张、严二人诧异地看向我，有些不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严颜斟酌着说：“张征西此言何意？”

张任缓缓。沉了小半晌，突然说：“孟兄，你说以你我二人。若有足够军力，再以有心算无备，有几成把握能击败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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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相让，则我川军与张飞必有一战。

“文越，你当真想让西川数十万民永无宁日么？”严颜的表情逐渐由震惊转为沉肃，摇了摇皓白的苍首，轻叹说“如果与张飞一战，后果如何，你想过没有？

征募成军后，攀越山林更是两飞军日常练项目。”

在张任、严颜疑惑的目光中，我话锋一转：“不过，我军中却有两支劲旅，最擅攀山越岩、泅穿林。”

严颜诧异地看向这个亦徒亦友的蜀中名将，愕然说：“文越何此言？”

常言先发制人。后发者制于人。以张飞军力之盛，若想胜之，只有乘其不备，施以突袭。”

“其一，我等手中仅只5000兵力，锐不及荆州军，如何能突袭张飞得手？其二，以张飞用兵之能，当真会那般容易被突袭？其三，世人皆知张飞乃是奉旨助我等讨伐叛逆。就算能突袭得手，世人将如何看待我等？背信弃义、忘恩负义之徒？朝之逆臣？届时，川中士民又会有几人激我等？其四，刘备拥荆、扬、徐、凉、五州之地，人丁以

“不过，若是被叛军所察，纵然能越过平栈，也是无济于事！”严颜虽然也面喜，但仍旧持重地提醒。

“请张征西明言…”张任诚恳地请教。

“不意外，应有七成把握！”我相当肯定地说。

“既有七成把握，有何不可行？”张任一拳击打在地面上，慨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