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刘璝,彭漾反问了一个问题。
“无非是兵力不足!”刘璝稍显茫然地回“他最多只有两、三万兵,其中还有不少新降之军,围困四门本不够。”
“这仅仅是原因之--!”彭漾微微摇,自信地笑“吕蒙这厮,肯定还是想诱使刘镇南从西、南两门撤退。”
“永言究竟有何妙计?”张松蹙眉问。彭漾说地这些,张松并不觉得新鲜,事实上,在场众人十之八九都能想到这。
彭漾微微一笑:“我等不妨将计就计。就如吕蒙的希望,遣一兵打刘镇南旗帜南门南撤,待吕蒙追来,再回一击,同时以城中兵侧应,如此两面夹击,破敌不难!”
张松哑然一笑,失望叹气说:“永言想当然耳,城中兵本不够施行你的计策。城的兵少了,吕蒙必然生疑;多了,城中哪里还有兵来夹击?
再者,如若吕蒙不受诱惑,乘成都守卫虚弱,倾力攻城又如何?”
细想了想,刘璝自己也觉得有些失望。
“这两事本不在话下!”睨视了张松一,彭漾傲然说:“兵虽然不足,但城中官员士族谁家没有府卫家仆,就以厅中诸公,每位200人,就可得万余军卒。
再者,即使吕蒙不受诱惑,我城兵也可绕行至其侧后,再合城中兵施以夹击。
莫要忘了,吕蒙麾下的兵,有许多新降之军,一旦遭遇夹击,极可能引发炸营。如此一来,破其何难?”
彭漾这么一分析,连张松也无话可说了。虽然彭漾的狂妄很让人恼火,但他的智计确实不容怀疑。
沉思了片刻后,张松冲刘璝了。
如果是其他献此计.张松或许还会犹豫犹豫但被刘璝亲自提起来的彭漾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好,就照永言之计行事!”刘璝当即拍案决定“传我之令,即向城中大小官员,宗族大征召府兵家仆…”
散议之后,王累望着彭漾那洋洋得意的背影,轻摇了摇,跟随黄权登上了车辕。
待车驶离刺史府后,王累才叹地说:“公衡,还是你看人准,彭永言居然真有办法让刘璝征召府兵家仆,也亏他能想这么一个绝妙的计划来作为借…
如此一来,刘璝、张松群贼死期将至矣。”
黄权淡淡一笑…
成都城东,吕蒙军大营,中军帅帐
“刚刚已经得到将军的回话…”吕蒙扬了扬手中的薄绢,笑着对帐下众将说“孟达那厮已经往成都这里回赶,将军正领军跟在他后面。
这仗,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