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
“沛、卓膺二位将军,你二人各引两千军埋伏于我军东营左右两翼,听得讯号,便一齐杀。”
“定国。你引本飞军2000人埋伏于…”
“…”听完吕蒙一连串的命令后,众将疑惑更生——吕蒙本是摆一副设伏诱敌的架势。却对外逃的刘璝军采取了不闻不问的态度。就不知他到底准备伏击谁了?
难他是认为外逃的刘璝军会回一击?
“吕将军,若是被刘璝外逃成功,该当如何?”沛谨慎地询问。虽然改换门不久,但沛已能将立场分得清清楚楚了。
“逃与不逃,也没有什么分别!”吕蒙平淡地说“都去听令行事吧!”
“诺!”众将只能无奈地领命离去。
关平留在了最后,看再无旁人,疑惑地对吕蒙问:“明,你仍然认为这是刘璝的诡计么?”
“恩!”虽然眉蹙,吕蒙还是了。
见吕蒙持,关平也不再多说什么,后转离去。
不过,连吕蒙也没有料到的异变,就在万余川军城半个时辰后,突然发生了。
成都城火光冲天,杀声四起。
继而,直面吕蒙军大营地东城门,居然…自己打开了!
数骑快城直冲向吕蒙军的营寨。
成都城内,已经成一片。
本应已经城刘璝,此时却在数百亲兵的护卫下,狼狈地冲过一队川军的阻拦,如同无苍蝇一般在城内奔突。
到都见穿着同样衣甲的川军相互厮杀缠斗,也不知对方是敌是友。刘璝甚至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正在准备与城的万余人前后夹击吕蒙,没想到变起肘腋,城里居然先起来了。
忽然间,刘璝一行迎撞上了同样在奔突地张松。
“永年,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在统领那两万人么,怎么会这样?”刘璝震愕地冲张松大喊。
“黄权、王累…黄权、王累、庞义、费诗他们全反了。他们的府兵全反了!我们中计了,彭漾那狗贼,跟黄权、王累是一伙的,他们用这条诡计骗我们的兵,又把自己的府兵集结起来,就是为了造反!”张松面铁青,气急败坏地叱骂。
“什么?什么黄权、王累反了…什么彭漾…”刘璝一时间还没能反应过来,茫然地询问。
张松焦急无比地把话重复了一遍,终于勉让刘璝明白过来。
“这帮死贱,我非杀了他们不可!”刘璝气冲斗,怒不可遏地狂吼。如果黄权、王累、彭漾等人在前,估计他能将这几人生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