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尤其三韩的援军被曹设伏屠戮一尽之后,公孙康彻底失去希望,与其弟公孙恭携全家老小饮鸩自尽。
放下手中酒爵,司懿想了想后说:“并州刺史梁习,河西太守孟建倒是相当不简单,这两人应付鲜卑、匈时兼施,手段相当,不容小觑。”
公孙康的覆亡,使得天下名副其实地到两分状况——大哥与曹二人,完全地掌控了大汉的十三州郡。
第二次北伐,已经可以倒计时了…
我笑听着司懿的讲述,只是时不时地接问上几个问题。司懿给我的另一个不同觉,就是健谈了一些,不像他份未暴时那样显得有些沉寡言。
在一片声笑语中,章和三年成为了历史。
呆在凉州这一年多,简直有如让他苍老了五岁,但他的目光依然睿智邃。神状况也是相当不错。
十二月十四日,冬的第一场雪仍未停息,寒意成。
是夜,我在刺史府内设宴为司懿接风。
“难为仲达了…”轻轻托起曲行礼的司懿,大哥只是微笑着说了一句话。
司懿欣然一笑。
因辅佐岱夺取、安定凉州之功,司懿授陵亭侯,晋宗正丞。因现任宗正卿刘阐尚未成年,司懿实行宗正卿之权。
宴上,我没有邀请其他人,就只我与司懿。两人一边观赏着纷纷扬扬飘落的鹅大雪,一边就着炭火饮酒叙话。
“说起来,懿其实也曾被他算计了一次…”笑了笑,司懿轻叹说“不过,纵然曹麾下有再多英才,这天下大势却已然无可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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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司懿以自己的真正份,第一次参与了庐江朝廷的朝会。
司懿微颤了颤,没有说什么,只是缓缓将前倾至几与地平,双手合拢,再次地施了一礼。
前的司懿,与一年多前未去凉州之时比起来,消瘦了不少,黝黑了不少,鬓角间甚至略现白之。而即使再过十来天新的一年,他其实也才32岁而已。
就在今年,再过九个月,大哥与曹的停战协议就将到期。
察觉到情况不对,法正先一步登上海船,南下回到了青州东莱郡。
“呃…”似乎想起了什么,司懿自嘲地轻笑了笑“懿忘了。将军是涿郡人,见惯了风雪地…”
此后的数日里,司懿逐一拜会了当年曾遭他设计、在庐江之中受到牵连的文武官员,以示忏悔之意。
“月前,公孙康业已覆亡,曹平定了辽东…”我将辽东的事情说了来。
十二月二十三日,我和司懿一同回到了庐江。
“凉州那边在下雪,荆州这边也在下雪,看来懿还真是与风雪有缘…”见礼后,风尘仆仆的司懿笑着对我说。
不过,司懿如果不提,我一时间还真想不到这个人。
城内其余官员以公孙兄弟首级再次向曹请降,获允,辽东由此而平。
“曹也只是除了一个后患罢了,他后的隐患还多地是…”司懿略一思索后。没有对公孙康覆亡一事本发表什么慨,而是迅速想到了对刘、曹两方可能产生的影响。”鲜卑、匈、乌桓等异族皆非善类。便犹如那鹰狼,饱之或可安抚利用,饥则必反噬一击。”
“荆州的雪,终究是不如凉州来的大。来得猛…”收回凝望厅外的目光,司懿饮了一酒后,轻叹“懿离开时,凉州那里已经是下第四场雪了。虽然冷地骇人,但却别有一番外的风味,与荆州和扬州大不相同。将军日后有机会,不妨到凉州去看看…”
人力再,也难敌天数。大汉社稷,终将在主公、君侯、将军手中得以再兴!”
“恰好被仲达赶上了荆州第一场雪。上天似乎就是以这场雪来迎候你回来!”轻拍了拍司懿的肩,我朗地大笑。
与良兄弟完成了接地司懿,在这一日自凉州回到了襄。
“孟建?”我眉一扬,微讶说。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是既熟悉又陌生。同样师鹿门,并与诸葛亮、庞统几乎同时师。只可惜,这位被诸葛亮评为一州之才的大贤,最终却是选择了与石韬一同投效曹。徐庶、诸葛亮、庞统也尝对此大遗憾。
大哥亲自城30里,只为迎接司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