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火盆丢了块木炭,谡拍了拍手,笑着说:“此次雪灾,鲜卑各中,拓的损失最为惨重,只靠他们自己,恐怕是没办法捱到明年开。拓渊吝而无义,与其他落地关系相当不善。柯比能他们自然不会在这时帮拓渊。所以,这厮才想到凉州来劫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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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才能拓渊引起并州、雍州去?”休急切地询问。
“幼常,你有什么计划么?”良对自己的胞弟自然是相当了解,一看他这样的表情,就知必然是有了什么“鬼主意”
“…征北可以遣使与拓渊联络,称念在往日旧谊的份上,愿意既往不咎,并赠送两百,羊两千只,解其燃眉之急。然凉州大灾之后,民生苦疾,再无法提供更多。若他再想劫掠凉州,只有兵戎相见。不过,征北却为他指一条‘明路’…”谡笑得很灿烂“劫掠并未受灾的并州!拓渊若仍存疑惑,征北还可称愿暗中助其一臂之力。如此一来,祸东引未必不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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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拓渊能到凉州来劫掠,为什么不能把他引到并州,引到雍州、司州去呢?”谡中异彩连连,语惊人地说“拓是鲜卑第二大族,族中善骑者不下五万。要应付他,曹恐怕也得他几汗!”
“就这么办!”岱一旦下定主意,就再不犹豫。
面相老成的杨阜,终日挂着一脸微笑的游楚,却似是心有所得,沉思着什么。
“不妨遂了拓渊的意,给他些羊…”面庞与良有五、六分相似,却更为英俊的谡突然轻笑着说。
上郡与河西郡一连三次遭遇鲜卑人的劫掠,很快就引起了曹的注意。
有这样便利的条件,迁
八月底时,曹已基本上完成了黄武朝廷的迁都事宜。
不过,下他能耐下来,已足以证明他地心已趋向成熟。
冀州是河北四州中最为繁华、人丁也最为鼎盛的一州,而邺城则是冀州经济、政治中心。无论从城池的规模,还是一应官邸楼台,都不在许昌之下。当年袁绍执掌河北时,邺城便是其治地所在。曹拿下冀州后,也是有意识地将邺城重建为河北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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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解说,岱等人终于逐渐地领会了谡的这条祸东引的计策。
在同门师兄弟中,谡与诸葛亮关系最佳。不过,有意思的是,谡用计却不像诸葛亮那么稳重,反而跟庞统比较类似,喜用奇,有时更会显得很冒险。
岱兄弟、苏则、姜叙等人略显诧异地看向谡,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样地提议。不过,谁倒是也不敢轻视这个年轻人。几个月里,谡已经证明了自己能够被刘备派来接替司懿,并非只是因为师鹿门、因为是徐庶、诸葛亮等人的师弟。
岱思索片刻,睛一亮,右手一拍大:“果然是妙计。这样既能让鲜卑贱,又可让曹老贼跟拓渊这混互斗,让他们两败俱伤。”
“一石三鸟地妙计!”姜叙也拍了拍大,兴奋地说。休、铁等人同样欣喜不已。
“妙!”游楚抚掌大笑。听到这里,他已经完全领会谡的意图。杨阜也同样微微。
开战了,开战了!
“一个字——!”谡伸两手指“拓渊会劫掠我方,正是为此。我方同样可以此将其引诱到曹那里去!此次遭遇雪灾的,并非只有拓鲜卑,凉州多半郡县、羌人各也是受其害,损失严重。纵然任其劫掠,他又能抢到多少?何况我凉州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羌人同样不会任他鱼!若到极,鲜卑人也讨不到半好去。他拓渊并非不知这一!而与西疆不同,并州、雍州都未曾受雪灾之苦,没有遭遇这样的损失,可供劫掠的余地岂不是更大?”
良一直谨记着主公刘备和征西大将军张飞的嘱托,在某些方面约束着自己的胞弟,防止他过于险。
“幼常,你到底想说什么?”铁不乐意地抱怨,他与谡关系算是不错,彼此间也常开些玩笑,抱怨倒也不带恶意。
良轻捋长髯,片刻后微微颔首,也认同了胞弟的计划。
人有些怀疑,如果赢得战局地胜利,岱会否将鲜卑一族从草原上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