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战就伤亡了6000多人…”吴懿轻叹了气“而且看这样,夏侯渊恐怕还不会轻易放过我军。这里是雍州,论地形,夏侯渊要熟悉的多。就算在山里面,也不容易对付他…”
今天这一战。让川军将士见识到了夏侯渊麾下军卒地锐。别说骑兵,就是那些步卒也是相当悍。
如果不是张任见势不妙果断下令撤退,并妥善地安排了接应,伤亡绝对不止6000这个数字。
“不如退回川中反正这北伐也与我等无…”泠苞低声提议。
“再让我听到这话,就自己砍下自己地脑袋吧!”张任看也不看泠苞,冷声说“下虽然战事不利,但我等并非孤军奋战。西凉的几万铁骑随时都可能南下,而且相信吕明也不会欺骗我等…”
顿了顿,张任杀气腾腾地说:“不知你们是怎么想的,但我张任不想背着一个败将之名,到死无法瞑目。当日誓师北伐之时,成都十几万百姓列相送,难是想看我们打了败仗之后,灰溜溜地回到西川么?朝廷几十万大军北伐,如果人家全都打赢了,就我等败了。咱们川中男儿地脸往里搁…”
“啪嗒~”一声,张任手中的一块条状石,竟然被他自中间断。
“咱们川中男儿的脸往里搁…”张任的最后一句话萦绕在每个人的耳边。
“誓败夏侯渊~!”片刻后,十数人的怒吼声如同霹雳一般划破了夜空。
一连四日下来,张任顽抗依然,曹军方面却产生了一丝动摇。
尽伤亡相当惨重,但川军所展现的韧,令夏侯渊也不禁大为动容,甚至怀疑与自己手的是不是伪装成川军模样的“荆州军”
但夏侯渊很快打消了这个怀疑——前的敌军虽然韧十足,但真正的战力却与荆州军有着不小差距。也就是张任灵活应变,凭借山岭地形展开战场,发挥了川军的长,同时让大的曹军骑兵无用武之地,才能够支撑到这般田地。
但纵然是无法使用骑兵,夏侯渊还是死死压制着张任,疾风骤雨般的袭得川军气都不过来。
然而,夏侯渊本是准备在一、两日内彻底击溃张任,如今拖过了四日,却仍然无法完全最后那一击。作战时间的延长,不免衍生了一些问题——岱虽然还未能正式腾手来,但谁也无法肯定这只西北猛虎会否突然现在你前;吕蒙的行军虽然受阻,但会否横生其他枝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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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川军算是只有息之机,而无还手之力了。那张任似乎有故意拖缚我军手脚的意思,再跟他纠缠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而且下官担心敌军别有诡计…”参军蒋济谨慎地劝谏“夏侯将军,我军莫如先暂且退回长安。”
“就这么放过张任?”相貌威猛的武猛校尉韩德不太赞同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