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一番晓之以势,动之以利后,几位卫阀、崔阀的官员主动跟随陆逊大军行动,最终成功劝说镇守荥的本族文武官员开城献降。
荥的得手,意味着整个大分割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半——曹治下的州郡,属于河南地那分,已彻底被切成两。
中原是一,关中、关西则是另一…
后继大军陆陆续续朝荥急之时,我和大哥已经开始召集陆逊,及其他先期到达的将领了行下一步的军议。
截止到目前,战略计划的实施还算是顺利,但却不可有丝毫的松懈。察觉到我军的实际意图,对曹而言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以他之能,相信很快就会有应对之策。
如果不能赶在他的反制措施来临之前,布置好一切,我方战略仍有功亏一篑的危险。
我军…必须要与时间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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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荥易手的消息,应当已为洛方面所察。据斥候回报,虎牢关上的防备已明显加,同时洛方面还有朝虎牢关增兵的迹象。”陆逊指着沙盘,向众人介绍着最新的情况。
“虎牢关原本驻军就有万人,增兵过后,恐怕要达到两万人上下!”庞统捧着一个小巧的铜制炉来为取,鼻音稍显得有些重“攻虎牢,怕不会是件轻松的事情。”
虽然已经是初,但气温仍然没有明显回升,加上荥这一带位置比较偏北,不甚壮的庞统对此还是无法习惯。
在庞统下首,司懿却已将那厚重的裘袍脱了下来,换上了一适合季的锦布衣,这让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攻不易,但想计取恐怕也不太可能…”司懿沉着说“司隶曹军主将曹洪情急噪,放在以前倒是一个很好利用的机会,可以设法激其战,而后寻机袭关。但在下,面对主公数十万北伐大军,曹军全面受迫。任何一现疏漏,都有可能使曹军整条防线崩溃。曹知这一,他也必会提醒曹洪注意这一。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曹洪怕是不会主动关接战。”
“可惜黄河还没有完全解冻,军过不来。要是甘大哥能到这里,攻打虎牢关就没有那么艰难了…”凌统轻叹一声,很是遗憾地说。
凌统的话不无理——虎牢关能够扼陆路的要冲,但却控制不住北面的黄河。由荥往西的黄河,河湍急奔腾,没有结实的船只和技艺娴熟的船人,想要施渡行船危险极大。在北方。恐怕没有几个人敢于冒这样地风险。
不过,这却难不倒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在船上渡过的锦帆军,连险恶至极的长江三峡在甘宁里也算不了什么。
近年来,随着新型战船的陆续建造备,甘宁甚至尝试过远离近海,到更广阔的大洋中巡行。虽然失败了好几次,损失了数十艘大中型战船,但甘宁已经有了很大把握行远洋航行。
但正如凌统所说,黄河中下游还有几个河段存在大面积冰冻,锦帆军主力想参战是有力使不上。此外。曹对锦帆军也了相当防备。
“既然无法计取。索就不去费这心思…”我拍了拍大,不以为意地说“攻就攻。反正早先就已为攻虎牢了准备。而且,虎牢关也不是没被攻破过…”
大哥展颜微微一笑,脸上一丝对当年的回忆神。
事实上,二十二年前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时,率先打虎牢关的就是我们三兄弟。(借用的演义,大家不要太追究,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