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关中、关西之地,尽掌我军之手!
扎营完毕后,我当即遣使叩关,约见览。
夕西垂之时,使者再次回到营中。据他描叙,览第一看到我第二封书信的内容,有那么一刻,显得很是惊骇。随后尽迅速恢复了常态,但却似乎仍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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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如此。”我了,笑着说“览亦是曹营的上数之将,纵然下他陷重围,无脱之机,也不至于这般轻易献关归降。他答应的越是脆,其中越有蹊跷…以我的猜测,览应是准备以答应献降一事为障之法,借此使我军防备松懈。他则会在今夜关夜袭,击我以疲。”
“将军的第二封书信是…”凌统恍然地说。
但这一切不需要我心,我所要的。就是尽快拿下函谷关。
在我应允不为难其麾下将士的许诺下,览最终选择了归降,并在第二日开启关门,迎东、西两路大军关。我也与岱、吕蒙、张任成功实现会师。
。。
两日多后,我领军赶抵函谷关下,从真正意义上完成了览的合围。
或许是听取了我的告诫,又或者是察觉到我军并未放松一丝戒备,览最终并未关夜袭。
为一个统军将领,尤其是览这样一个早过血气方刚之年的将领,他所关心在意地东西,会比较实际一些。从这方面手,或许能够取得不错地效果。
事实证明,我的预料并没有错——使者平平安安地返回了大营,甚至带回了览的讯,他愿意在明日与我在关前面谈献降一事。
听到这里,我知先前的猜测并没有错。
庞德、陈到、凌统等将,对我的举动了很的好奇和疑惑。
使者携带了一封我亲笔手书的劝降信件,信中,我没有对览讲什么社稷大义。百姓疾苦之类的理。览不是士人,他只是一个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将领,社稷大义什么的,并不是他所关心的事情。用这个来劝降,只能是碰得一鼻灰。
翌日上午,览领数十骑关,相隔百步与我在关前商谈起献降地事宜。经过初时的尴尬之后,览逐渐地放开了心。当从我中得知被俘的张合、于禁二人非但未死,甚至还秘密地承担起为我军练新军的重任时,览惊讶中,也了意动之。览与张合是挚,先前一直以为好友已然死,此刻算是大大地惊喜了一番。
“只是稍稍告诫他一下罢了…”
“将军,您是认为…览准备诈降?”庞德看了些端倪,半是疑惑半是求证地询问。
甚至对其还有知遇之恩。若不是造化人,田豫说不定也在大哥麾下效力。但尽有这么一层关系,大哥要说服田豫归降,恐怕也不件容易地事情。
详细地向使者询问了他关直至面见览地一应过程后,我略一思索,又写了一封短信,再命使者关亲呈予览。
。。
我和岱、张任、吕蒙他们只隔着一函谷关,相距不到十里,甚至能够隐隐听到对方的鼓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