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呢?”陈问自己,一定,一定要想办法,决不能一辈留在这样的地方。
“娘娘,娘娘…”一个轻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陈愣了一下。打从长门以来,虽然边的侍从婢女不在少数,可是他们不知是受了人的命令还是于畏惧,从来没有人和陈说过话。沉默到,让陈几乎怀疑汉武帝是不是挑了些哑来此伺候他的前皇后。现在,猛然间听到有人的声音,陈一时还真的反应不过来。
顺着声音发的方向寻去,陈惊奇的发现,声音居然是从她所在的室中一个装饰用的丹凤炉中传来。她轻轻扣了扣瓶的外,上就听到了那个声音又说话了。
“娘娘,你把凤嘴左转再右转。”犹豫了一下后,陈照了。
乎她意料的是,当她完成了这个动作后,她正前方的地板开始悄悄下陷,了一个地的形状。由于制作者的匠心独,这个约有一平方米大小的地很难被人发现。从地下,冒一个长得十分清秀的青年男。
“你,你是?”陈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小的董偃,叩见娘娘。”自称董偃的男对着她行了个大礼。
听到这个名字,陈觉得自己的了一下,董偃不就是馆陶公主的姘吗?怎么在这里?
“你,你怎么?”陈傻傻的发问。
“小的是奉公主的命令来的,这是公主给您的信。”董偃乖巧的呈上书信。这时候,纸张还没有发明,通用的书写工是竹简,富贵人家也会使用丝绸。董偃呈上的就是上等的白绸。
对于中文系的陈来说,看看小篆是不成问题的。毕竟,事之前她正准备着考汉语言文字的研究生呢。
“阿吾儿,为娘闻你退居长门,旁得力之人尽斩于街市,忧心不已,惜此危急之时,汝父亦患病,又少一助力。我儿须知后之中,帝王幸最是无常,以你份之贵亦不能幸免。况我儿多年来,未曾育一,而未央中之人已然三女在膝,此儿之大患也。然,今上得位为娘力甚多,且太皇太后临朝时为娘亦曾多方回护,今上与你十数年夫妻,此情非一时可泯。为今之计,只能以拥立之功晓之以理,结发之谊动之以情,我儿在中万万不可再行那旧时惯脾气。为娘以千金从西蜀才司相如求得大赋一篇,为娘将择一适当之时献之于陛下,此或可暂挽陛下的心意。”
看完全信,陈心中不停叹“可怜天下父母心!”
只是馆陶公主的这番苦心只是白折腾罢了。《长门赋》的作用有限的很,世人所传的以一篇长赋挽回帝王的心意,只是文人们好的遐想罢了。事实上,雄才大略的汉武帝从不曾回过。
“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不知不觉了辛弃疾的《摸鱼儿》中的这诗句,陈心中不住的冷笑。她将书信轻轻推给董偃,看着他说“无需费心,即使送上《长门赋》也不能改变什么的。如果长门冷月真是皇上要给我的最后归宿,那么再什么都是无用的。”
“娘娘…”被刚才辛弃疾的词句震住的董偃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陈摇了摇手,制止了。
“这个地是怎么回事啊?”陈不理会他想说的话,将自己最关心的先问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