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王非上书请伐匈,帝不许,以诸侯政责之。”
看完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张萃一脸惊喜。“江都王被今上斥责了?”
“正是。”李希坐到妻边,拿了几块糕放嘴中“这样,你是不是可以放心了。江都王现在被这样斥责,估计很长一段时间内,江都王府都会很安静的。”
“的确如此。”张萃眉间的一抹忧终于退去。
好奇的看着李希夫妇,陈忍不住嘴到。“那个江都王,怎么会上这书啊?诸侯政,可是皇家大忌呢。”
张萃向陈解释:“诸侯政的确是皇家大忌。不过,如今藩国势大,而我大汉一贯都采用黄老学说,对民百姓都是放任自然的。所以先皇和之前掌朝的窦太皇太后都厚待宗室,诸侯王们有时也是可以上书言事的。”
“但是,之前已经说过藩国势大,如今他们如果还有预国家大事的权利,那岂不是更加危险吗?”陈对这些政治上的事情虽然不是很懂,但是却记得像西汉这实权藩王们一贯都是国家动的源之一。
“所以今上才会斥责江都王,因为此风不可长。”这回接的是李希,接着他又要了摇“其实,江都王还是十分有才华的。只是他为诸侯王注定不能为朝廷掌兵,吴楚之平定后,就他再也没有用武之地了。如今,匈扰边界,他看今上也有用兵匈之意才上书以求的。只是,对于今上而言,他不可能让一个诸侯王作为讨伐匈的主将。”
李希的语气中满是为江都王刘非惋惜的意思“江都王与今上情尚可,才能也不错,如果今上只得中人之资,想来会同意他的上书。可惜啊,今上雄才伟略,不可能长久的容忍藩国挑战朝廷权威。所以,他注定是不可能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的。”
“夫君这话错了。如果今上不是如此雄才伟略,有怎么会想要对匈用兵呢?江都王既然生而姓刘,就已经注定了他的命运。”张萃笑着纠正丈夫。
看着这对夫妇如此侃侃而谈,在一旁的陈除了极度震惊之外,就是对这古代的王朝皇家之间的权利倾扎造成的奇怪悖论到一阵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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