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朔方郡曾经因为朝廷大臣认为它劳民伤财而险些被废弃。
“自然是有的。那人,你也不陌生。便是公孙先生。”李希叹了气“但是,中大夫朱买臣受主父偃指使,当面诘难于他,公孙先生拙于辩论,便应允了置朔方郡事,但仍然反对置沧海郡。后来,朝中大臣却多赞同,公孙先生独立难支,只得…”
“主父偃与朝中诸臣的关系何时如此之好了?”陈有些错愕,不知那些公卿们瞎参活什么。
“玻璃的功劳啊。世人以为是什么奇珍异宝,朝廷诸卿已不能免俗,自然希望这些东西能够源源不断地供到他们的府第里。”李希说。
“但是,如果主父偃理辽东事,他们也得不到好的啊?”陈奇怪的问。
“这就是主父偃的聪明之,他又耍了这些公卿们一次。他应该是早看了公卿们的贪心,故而议之时,对于沧海郡的长官人选不置一言,众人以为尚未选定,为了自己的钱财,自然是要极力将此事定下来,再争官位了。若是早知由主父偃主理此事,他们只怕是要大力反对了。”
“主父偃?!”陈光是说这个名字就觉得一阵痛。辽东城已经成为她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基地了,墨门的弟们在此城行“科学研究”那些民的孩们在此读书识字,这些都是她最重要的力量。原想着,挂个汉朝的名字,被派到此的官员定然是不受的小官,控制住了他,山皇帝远的,自然是自己说了算。可是主父偃?这可是明摆着,还要回京大用的官啊,最重要是,他还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夫,此人决不简单,我们到底该如何?”陈前思后想了许久,仍然没想应该如何对付主父偃此人,想到李希一贯神通广大,便抬询问希望能够得到一帮助。
“皎儿,你知吗?想要控制一个人,无非是从他的弱下手,用他不能拒绝的条件使其屈服。”李希见妹妹抬看自己,便开说“其最者便是着形聚势相之,此亦即世间之所谓谋者。次之,便是以财诱之,再次之,则是以生死相胁。主父偃,他自负才学而大晚成,于世间人世间事积怨重,故而献‘推恩令’而不顾生死,难是他真的无惧生死吗?”
“不,不是。”陈也是一就透,立刻明白了主父偃的关键所在“主父偃现在或者不怕死,但是却并非天生不怕。只是,他明白了自己不得不死的结局,所以才如此无畏。对吗?夫。”
“不错!”李希赞许的了“人言‘无知者无畏。’殊不知,知之者亦无畏。主父偃,正是因为看透了结局,所以才如此无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