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墨门在世间销声匿迹已久,不想竟然会有如斯成就。一旦传扬于世,则儒墨,儒墨又将并称。”主父偃前不觉现了那个自称是墨门当代传人的辅澈以及那个破门而的韩墨。
“主父兄,我们坐下好好聊聊吧。”李希走到桌边坐下,将茶杯拿,倒上了两杯清茶,顿时茶香满室。
“李希只是自安天命罢了。”李希轻扶杯的手略略有些迟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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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你我确实该好好聊聊。”主父偃也到李希的对面坐下,看着他说“主父偃竟然不知李贤弟学究天人,这小小的辽东城,研究了这么多有利民生的东西。这玻璃,纸张,风车…”主父偃历数自己在城中所见到的一切,半带着狂地看着李希。
“李贤弟,你才华横溢,为何甘于寂寂?大丈夫行世,当快意恩仇,若不能芳百世,亦求遗臭万年啊。”主父偃不能理解的摇了摇。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主父偃听完之后,先是愣了一愣,接着拊掌大笑“在下还以为世间英才如此之多,却原来竟是李贤弟。若是你所为,主父偃倒是不奇怪了。”
“主父兄放心,你主理辽东事,绝对不会受到任何阻拦。你想的事情,小弟绝对支持。只要你遵守我们的承诺,对于小弟和小弟的家人之事,绝不提。”李希微笑着给予了保证。
秋战国时代,百家争鸣,在这百家之中以儒墨最为兴盛,号称当世显学,世称“儒墨”之后因为秦国重法家,兼之始皇焚书坑儒,儒墨两家遂风云散。汉兴,儒家因为积极介新王朝的建设,经过几十年的努力,如今看着又重兴的趋势,而墨家却安静依旧。但是这两日在辽东城所见的一切,让主父偃明白,一旦辽东城墨门之事为当今皇上所知,则墨门的复兴,指日可待。
“不瞒主父兄,在下正是这辽东城的城主。”李希看着主父偃说,他知有些事情必须和主父偃说清楚,半真半假的将属于陈的一些事情担下,正是对她的最好保护。
着风采依旧的李希,他也想起了当初自己不果腹,犹和前人携手同游的情景,万般心思在心转了转,最后只哽咽着说了一句“陈贤弟,别来无恙否?”
“陈之一字,莫要再提了。那只是在下从前的化名,在下姓李,名希。”李希淡淡地说,想起自己少年时,仗剑行走天下,书生意气只愿用真名姓和人结,如今却要对主父偃纠正这个“假名”
“主父兄,你们之间,在下就不和你客气了。”李希从袖中拿了昨日从那个传信兵手中拿到的信件,放到桌上。主父偃看到上面的字迹之后,发现使自己昨日的奏折,脸变得有些难看,他静静的抬看着李希,沉声问:“李贤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是聪明之人,都明白,如果他们二人真得不能相容,要来个鱼死网破的话,只能是两败俱伤之局。主父偃所依持者,朝廷兵锋之力,李希所能掌控者,辽东城之天时地利。李希所惧者,乃朝廷,而主父偃所畏者,乃辽东城。主父偃一生所求,不过是名留青史四个字,这二日在辽东城的所见所闻,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个城池里所见到的一切,将会极大的改变整个大汉。而他主父偃作为沧海郡的长官,只要置得当,在后世史书上必将留下一页辉煌。看着功成名就转到手,此时此刻的主父偃舍不得死,更舍不得失去这座城池,所以对李希意图不明的隐瞒,他选择了同意。
“主父兄,缪赞了。”李希笑着放下手中的茶杯“这些都是墨门弟的功劳,李希所作,不过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地方罢了。”
“何事?”
“没什么意思。只是里面有些事,在下觉得不宜让皇上知。”李希不动声的说。
“你,”主父偃看着李希,叹了气“若你真的不想我的奏折离开辽东城,难我能办到吗?我想使我应该说,谢谢你还记得当年情谊。”
“小弟并不想和主父兄起任何冲突。”李希脸上了笑容“而且,主父兄如今是朝廷命官,小弟如何敢得罪。”
“原来竟是化名?莫怪偃四寻访,都未能找到李贤弟。”主父偃终究非寻常人,见到贫贱之的一时激动很快平复了下来,他对着李希说“李贤弟为何会在这里?”
“皇上求才若渴,只要李贤弟肯上书阙下,功名爵赏不过是中之,”主父偃此刻倒也不想着,一旦李希得势是否会和他争富贵,于李希,他还是有着几分真情的。
“比如,在下和在下的妹妹,请主父兄不要在皇上面前提起。”
“主父兄,此事无需再提。李希今生与此等功名无缘。若主父兄还记得当年情谊,就请代为隐瞒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