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醒醒。”刘徽臣上前推了推陈,终于看到她睑微动,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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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第一个,我在这世上看到的第一个如此不甘于平庸命运的女。所以我带你走,只想告诉你,这个世界是很大的。”陈说完这些,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接着说“怎么样?有兴趣帮我的忙吗?和我一起理彭城煤行吧,以后我们会得到更多。”
“你听听外面的声音。”刘徽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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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徽臣?怎么了?”陈奇怪的看着刘徽臣问。
那一晚,她们在离长安城仅有数十公里的一个驿站留宿。天上星光,地上的灯光却是稀稀落落,在公元前2世纪的半夜,地球上几乎所有的人都陷了沉沉的睡眠中。但,那只是几乎,此刻的驿站外却满是人涌动,穿着官兵服装的很多人拿着火把,左右搜索着,发烦人的嘈杂声。
“我若是你,会在到达彭城煤行后就杀了这个累赘。”刘徽臣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说的。
“因为,你的睛在说,我不甘心。”陈当时用手指着她的睛,神情很是专注“不甘心只能让别人来安排你的命运,不甘心只能在江都王府一个无声的翁主或王爷幕后的影,更不甘心只因为是女儿而得不到府中人全心全意的辅佐。”刘徽臣当时听得傻愣愣的,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心中所想居然全被陈看在里。
“姑姑,长安是帝都。此要是了什么事情,那是有可能会直达天听的。无论是平民还是官员,要犯事都会可以避开的。而官员们为了自己的政绩,也很少大的动作,否则那就是他们无能的表现。”
“这里已经靠近长安了。此治安应当更胜他方,只不知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让官府这么大的动静呢。”刘徽臣皱眉说。
“可是我不想杀你呢。”
“什么声音?”陈凝神听了一会儿,说“大概在抓逃犯吧。驿站外有官兵保护,不碍事。”
刘徽臣从自己房中推门而,一贯浅眠的她被吵醒了,便索来透透气。她惊讶的看到对面的陈房中也仍然***通明。她走到她门敲了敲门,却无人回应,只得自己推门去。烛火在桌上燃着,忽明忽暗,房间的主人却不在其中。刘徽臣向左一转,看到的正是陈靠在窗台上合目而眠,她的长发被全揽在左肩上,在夜风的拂中轻轻抖动着。
“现在大半夜了,还派了这么多人来逮捕的,你怀疑不是普通人?”陈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刻领会到了刘徽臣的话中之意。
仅仅为了保持份的秘密,而多带上一个累赘,不值得。
刘徽臣觉得自己大概会永远记得当时的动,因为即使亲如他的父王也从没想过要将江都王府到她手上,只因为大哥是男孩就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而她多年来的辛茹苦没有被任何人看在中。王后恨她,怨她,说她抢了大哥原有的东西,却没有看到她睁睁看着多年来信任的下属一个个向大哥倒去的无奈和悲伤,即使所有的临阵倒戈者都承认大哥的才能不如她,可这并不妨碍他们站在义的制上,因为大哥才是江都王府的正统继承人,而她只是个女孩。跟着陈离开江都王府,固然是因为害怕大哥对她的扰,另一方面却也是因为在这场权力斗争中见识到的很多都是都使她万念俱灰了。陈那一刻发的邀请,是对她能力的肯定,也是陷在渊之中的她抓住的最后一稻草。
“靠近长安和这个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