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霍去病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显然是觉得陈害怕了,他接着说“我舅舅可是车骑将军,还有我姨妈,她可是当今的皇后,你还不放了我!”接着他又说“不过,少爷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你放我走就可以了。”
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十分气闷的小脸,说:“霍去病?你想逃到哪里去?”
“不过…”尾随在陈后的郭嗣之又声了。
府。到家后,男孩被陈特意扔了柴房,打算先让他独自待个几天。陈让宁释之扶着刘徽臣去内室休息,经过这些日的相,她们两人倒是成了不错的朋友,只是宁释之不知为何就是不肯向陈低。陈独自跪坐在大堂上,等着郭嗣之的消息。
“等下,再看看。”
“原来是那匹。”霍去病不由得一脸懊恼,接着他又抬起“你都知我是谁了。还不把我放了!不然,我让我舅舅来抓你。”
“是詹事陈掌家。”郭嗣之回答。方才他们刻意放走的那匹白,在无人驾驭的情况下自然回到了自己原先的厩中,一直尾随其后的郭嗣之正好由此查探那男孩的来历。
“拦下他吧。”陈在后面一路跟着他,想了想,如果让他这么从这个门冲去,那么她以后怕是没有好日过了。
还是小正太的霍去病自然不会是郭嗣之的对手,就这么轻易的被扯了回来。
“让你舅舅来抓我。”陈看着小霍白白净净的小脸,忽然很有去他的小脸的冲动。
“怎么了?”陈看郭嗣之似乎还有话要说的样。
那霍去病费了好一番功夫,终于解开了手上的绳索,原本白的小手此刻平添了几丝血,他毫不在乎的添了添,拎起柴刀开始对付脚上的绳索。等全上下的束缚都解开了之后,那小孩拍了拍上的灰尘,左右看了看,似乎在判断该怎么办。没一会儿,他就有了决断,他向西边的院跑去,走了厨房,从里面拿了一些东西,在往南边的就跑去。因为陈并没有买太多的婢,所以诺大的院落人烟稀少,让这小肆无忌惮的在府里闯着。他很有计划的把从厨房里拿的东西往厩里一撒,接着牵起一匹跃而上,打算冲门的样。
“你,你不放我走,我就和姨妈说,你待我!”小正太顿时火了,示威的秀了秀自己手上的伤,如是说。
“他是谁家的孩?”陈问。
“你,你怎么知?”小霍同志的表情肌控制能力显然还有问题,猛然听到自己的名字,顿时就不能再故作大人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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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成语,叫老识途。”陈看到这位历史上的少年将军孩时的可样,略略觉得有些好笑,郁闷的心情竟然好了些。
“小,”郭嗣之看到这情况不由得靠近陈,低声地说:“要属下上前去拦下他吗?”
卫少儿,霍去病的母亲。想到这里,陈暮地站了起来,向柴房走去,就年龄来说,那个孩的确有可能是那个名传千古的少年将军。
陈掌,曲逆侯陈平曾孙,其兄长陈何因夺人妻而被弃市,陈家世代相传的分国也因此被废除,陈掌幼时家中已然没落,但是此人聪明刻苦,终于受到汉武帝刘彻的信任,且娶得了卫夫的卫少儿为妻,因此而成为一时显贵。
霍去病玩翘家?陈顿时觉得黑线满。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柴房不远,他们惊讶的发现,柴房的门已经被撞开了,本来应该待在里面的人,正像小青蛙一样一蹦一蹦的往外。到柴刀附近后,他将蹭近柴刀,专心致志的磨蹭,试图将手上的绳索先解开。陈看着他时不时皱起的眉,就知他一定是伤到自己了,可惜这个小家伙气得很,只皱了皱眉,还是木着那张欠扁的小脸。
“对啊,”陈拍了下脑袋,说
“小。”过了一会儿,郭嗣之走大堂。
“那家人似乎正在寻找这个孩,看到匹回来的时候,十分惊讶。”郭嗣之说。
“陈掌?”陈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愣,并不是这个人在历史上多有名气,而是这个人李希曾经和她提起过。
陈好笑的看着他故作宽宏大量的样,大概猜到了这个翘家的小家伙的想法,估计还是想从这里去,继续他的翘家之旅,而且,从之前他的问路的样来看,似乎是打算一路去追他那个征匈的将军舅舅。
“我现在要是把你送回去,我看,你的姨妈,现在的皇后,会更加激我吧。”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