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怀诺,和一个提着药箱的老儿。
薛若芙立刻伏下行礼:“参见太后娘娘。”
萧太后正好走到了她的面前,亲手将薛若芙扶了起来,声安:“孩,苦了你了。”说完,便对着后的张太医努了努嘴:“快儿给南晴县主瞧瞧,这脸伤的如何了。”
言罢,薛若芙便坐到了一旁的椅上,由张太医仔细的查探着伤。
“母后这是什么意思?”上官南狠狠地看了一跟在萧太后后的萧怀诺:“她知法犯法,当着朕的面儿伤了南晴县主的脸,母后竟然还要护着她吗?”
萧太后像是早就知上官南会有此一问,冷着脸对后的萧怀诺斥:“还不跪下!”
萧怀诺立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虽然极力的成一副思过的样,但通过薛若芙的这个角度还是依稀可以见到她底闪现的恨意。
“她毕竟才刚刚当上这个皇后,才三天就将她关到宗庙里去难免会让人议论纷纷,”萧太后难得收敛了平常的凌厉,耐心的劝说:“再说,各国的使节都还未离去,少不得她这个皇后里外忙活着,纵然你不在乎她,难得也不在乎他国如何议论我大兴了么?”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萧太后一针见血,不等上官南说话,便又接着:“不然就依母后的意思,罚她抄一百遍佛经,让她静静心,你看可好?”
“母后不觉得这样的惩罚有些太轻了么?”上官南对这样的惩罚并不满意:“南晴县主的脸就这样伤了,也不知几时才能好!还有薛国公的其他女儿,母后不知,今日的皇后好大的威风,打了薛二小板,好大的一通下威!朕一直都想将薛国公收麾下,现下被皇后这么一搅合,母后觉得,还有戏么?”
闻言,萧太后先是一愣,转而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萧怀诺一,狠狠地甩了她一掌:“你这个不成的东西!你父亲平日里就是这么教导你的么!尽给我添!”萧太后像是气急了,连“本”都忘了说:“以前不是个很伶俐的丫吗!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
萧怀诺的脸上映着五个鲜红的掌印,整个都被打得偏了过去,方才上官南用内力狠狠地踹了她一脚,折腾了那么半天,现在又被萧太后狠狠地打了一掌,早就已经有要虚脱的趋势,现在却还不敢倒下,撑着从地上爬起来跪了下去,捣如蒜。
“母后!是我不好!我辜负了父亲和您对我的期待!我不该一时冲动伤了薛家的小,也不该拿匕首刺伤南晴县主!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还请母后千万不要姑息,我的罪过,就算是赐死也不为过!”
“没错!你的罪行,就算是赐死也不为过!”萧太后重复一遍,又往前近了一步:“我萧家乃大族,竟然教了你这样的女儿,说起来,你小的时候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这其中也有我不可逃脱的责任!”
“母后,求您惩罚我就好了!千万不要这样说!”萧怀诺额上的血和底的泪混合着一起了下来,看起来好不可怜。
“本要让你知!你如今是大兴的皇后,一举一动代表的不是萧家,更是整个大兴国!”萧太后轻轻地叹了气,转过了来,对着上官南:“皇帝,是哀家对她教不严,就和她一起去祠堂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儿思过吧!”
好一双簧戏!
上官南看着萧太后和萧怀诺声泪俱下的表演,心中一阵冷意,萧太后这是在自己!着自己放了萧怀诺!
从选秀那日萧太后自作主张将薛若芙赐给上官席光那一刻起,这母二人的嫌隙就渐渐地产生了,如今这般境地,这嫌隙已然越来越大。
“罢了!”上官南重重的甩了一下袖:“朕就念在舅舅和母后的份儿上对你从轻发落!就照母后的意思!罚抄一百遍佛经吧!不过,抄完了方可这清宁!”
萧怀诺连忙磕谢恩,却还是啜泣不止。
残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