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哪里要害你了?”
“你自己的事情难还不承认吗!”薛若英看了小红一,示意她将刚刚的事情一个字不漏的说给薛国公听,于是乎,小红便声情并茂的将这件事情说了一遍。
薛国公脸上的表情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而一旁的薛若碧却早就已经惊讶的不知所以,自己什么时候让这婢女来给薛若英送药了?
不给薛若碧说话的机会,薛若英先发制人:“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们,你竟然这样对我!原本我这次受伤,你不分昼夜的照顾我,我心里十分的动,却不想,这一切都是假的!前面的那些都是为了蒙蔽我的双,今日你才显现了你的真实目的!”
“妹妹!正如你说,我们二人一母同胞,我又为什么要这么对你?”薛若碧问。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怎么知!”薛若英翻了一个白儿,咄咄人:“别人不了解你,都说你大方懂事,那只是表象!你的那些事情,别以为瞒得过我!”
“妹妹,我可真的是误会了!”薛若碧皱了皱眉:“不曾想,你竟然误会我如此之!”
“我哪里误会你了?”薛若英好笑:“这送药的丫鬟确确实实是你院里的,这大家都知,你每日都会遣人在这个时辰给我送药,没错吧?既然这样,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薛国公最看不得女人像这样争执的场面,就像是看到了菜市场讲价的大妈,哪里有一大家闺秀的样?
场中顿时就静了下来,大家都静待着事情的下一步发展,等着薛国公发话。
“这婢女可是你遣她来送药的?”薛国公看着薛若碧问。
薛若碧看了那婢女一,了:“这两日都是她送的。”
薛国公了,又问那婢女:“这药可是你亲自煎的?煎的时候,可有什么人靠近?”
那婢女的脸上有鲜红的掌印,混合着泪,看起来无比委屈,她先是思索了一下,才答:“中途大小边的翠竹来看过一次。”
薛国公了,看着薛若碧后的翠竹:“她说的对吗?”
那翠竹立刻走上前来跪下:“大小不放心,确实让婢去看过,只是婢并未在里面放毒药。”
双方各执一词,要真的调查起来有些困难,但是下毒之人不过就这两人,不是翠竹就是这熬药的这个婢女。
翠竹是薛若碧信得过的人,若真的是她下得,铁定就像薛若英所说,薛若碧要置她于死地。
至于这熬药的婢女——不是和薛若英有仇,私心想要报复,就是受了他人的指使——
无论属于哪一情况,这件事情一时半会儿的也查不来,薛国公摆了摆手,正说着什么,只见门外突然间来了一个人,蒙着面纱,虽然看不清表情,但是双通红,肯定是哭过的。
“芙儿,你怎么来了?”薛国公惊讶。
“爹爹,”薛若芙走上前去,轻轻地攒着薛国公的袍,底有着一丝犹豫,半晌,底闪过一丝挣扎,终于说:“爹爹,有人要害我!”
…
又有人要害自己的女儿?
不知为何,薛国公下意识的看了薛若碧一,正看到她低着,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