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无异于是最快的办法,可是也有很多弊端,比如史书上会记下一笔,某某年,七皇谋位,带兵攻皇城,弑兄,称帝。
“你们打算怎么?”薛若芙问。
“也不算是骗吧。”上官若面不改:“我是先帝的妹妹,也在朝中有一片势力,先帝有什么事情都会跟我商讨,他曾经在有一年里跟我说过,他的这几个儿当中,唯有七皇最心系百姓。”
“多谢公主为我考虑。”薛若芙微微颔首,问:“公主可是有什么新的计划?”
上官南登基之后,几次上朝都不见他,便以一条大不敬之罪将他贬去了关外。
薛若芙心中了然,她又何尝不知,七皇是最得力的人选,所以她才想将上官南拉下来,让七皇上去。
可能历史会将他说的很不堪,但是薛若芙却并没有什么觉。上官若会这样必然是经过上官席光的,既然他自己都不介意,薛若芙就更加不会顾虑这些。
“既然是在外面,就不必这样多礼。”上官若虚扶了薛若芙一把,努了努嘴,示意她坐下。
薛若芙对着那店小二了谢,款款的走了去。
“旁的女最惜自己的容貌,你倒是不一样。”上官若轻叹了一气,自己看中的人,果然是没错的。
“她并未伤我,是我自己撞上去的。”薛若芙如实回答,眸更加毫不避讳。
“脸上的伤可好些了么?”上官若看了一薛若芙的面纱:“萧怀诺事那么冲动,竟然当着上官南的面儿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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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上前。
“近期,欧将军会秘密京,暗中联系曾经的下,我们打算,一举攻皇,他让位!”上官若语气森森,带着不由言说的威严。
“公主是担心,那些暗卫会在关键时刻扰整个计划?”薛若芙立刻就
上官若以为然,扬眸说:“今日我约你到这里来,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公主府不比外面,可能会有他人安的线,这酒楼就不同了。”
上官若顿了顿,犹豫了一下,又接着说:“欧将军早就对上官南不满,可是看在先帝的面上,一直在边关忍气吞声。我告诉他,先帝其实留有遗诏的,只是被上官南毁去了,他便相信了。”
果然是雅间,隔音效果十分之好,虽然是在吵嚷的酒楼里,但坐在这“天”字号的客房里半分都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上官若轻轻一笑,说不的雍容华贵:“据我所知,上官南有一支暗卫,当中每个都是手。且平日里总是躲在暗。”
“这个你不用担心。”上官若安:“上官南的皇位来的言不正,名不顺,虽然他极力的掩饰,可是先帝驾崩之时并未留下遗诏,这是事实。而且自他为帝的这大半年里,加大赋税,压榨百姓,民间早就已经怨声载,京城这一块儿还好,特别是那些极其偏远的地区,早就已经民不聊生了。”
薛若芙的底里有着惊讶:“长公主骗欧将军?”
“那我需要什么?”
“长公主,久等了。”薛若芙对着桌前的女福了福。
“容貌又如何,只不过是一张表,我薛若芙从来都不介意。”淡淡的表情,清澈的眸,薛若芙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我若是那等为了容颜要死要活的人,长公主还会和我合作吗?”
“什么?”上官若心中一惊,但也是一瞬间,便捺住了心里的惊讶,已经想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可是,我听说这个欧将军一条死脑,认定的事情是怎么也不会改变,况且这是先帝的江山,欧将军会同意帮助我们吗?”薛若芙疑惑。
“最近上官南忙着应酬他国的使者,难免在其他的事情上就有些余力不足,”上官若缓缓说:“我便趁此时机联系了驻守在关外的欧将军,他曾经是先皇的亲信,上官南登基后,便将他贬去了关外,了城门的看守。”
薛若芙了,这个欧将军她从前也是知的,英勇非凡,忠肝义胆,先帝曾对他有救命之恩,他便誓死效忠于先帝。奈何先帝突然逝世,欧将军惋惜不已,心痛难以自持,便一直辍朝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