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在酒店外积压的怒火才渐渐消退。
我不知自己怎么了,明明一直以来最在意的人是孙雅媛,可是当韩秋白为了她竟然对我二次手,甚至看也不看我一就带着她一步一步远离我时,我能清晰觉到内心的愤怒,还有嫉妒。
嫉妒?
我在嫉妒一个女人吗?一个我喜的女人?
甚至因为这嫉妒昏了去侵犯了一个男人…
我怔住了,意识到我真的上了一个男人,这觉不啻受到雷击,我缩了缩瞳孔,全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胃里有什么东西忽然开始剧烈的翻。
我趴在洗手台上拼命的呕吐,一直吐到什么西也吐不来还是吐,胃都要吐来我才迫自己停下。
不!
不会的!
我抬看着洗手台前的玻璃镜,镜中映全上下不着一光如玉的男人,膛和两臂上还有韩秋白挣扎时留下的抓痕…
我脸变了铁青,握起的拳一拳砸碎了玻璃镜中的自己。
不!我跟那个疯绝对不是同一人!
记忆,骨髓的恨意和恐惧,让我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昏天暗地。
(十一)
我不能接受一向对同恋恶痛绝的自己迫了一个男人的事实,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挣扎在自我厌弃和鄙视中,但又无法放手。
只要一想到韩秋白,想到那个温和清朗的男人,想到他已经成了我的人,想到他现在只属于我,就无法放手。
我想日日夜夜都能看到他,日日夜夜都能拥抱他,想亲吻他,吻遍他上的每一分每一寸,在他上留下我的痕迹我的味,我想要他从骨里烙上我给的印记。
但只要想到他是个男人,我又忍不住想要折磨他想看他痛苦,想在他上留下伤痕,想看他哭泣救饶,想看他拼命挣扎,想看他从怀抱希望到一天天绝望下去,想彻底的毁掉他。
永无止境的残忍,带来的是不可磨灭的伤害。
不论是他,还是我,都陷了相互憎恨相互折磨,又不得不相互依存相互添舐伤的恶循环。
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了这痛苦神崩溃,看着床上全满缠着绷带奄奄一息的人,我才后知后觉自己的有多过分。
“小少爷喜男人的话,想要多少有多少,何必还留着这么个残废,这人已经神崩溃,纵然治好他那一内外伤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治好他。”
莲叔虽然不赞同我的决定,但还是把韩秋白从死神的手中救了回来。
我思考过后叫来了惊涛他们。
“老大,你跟他,你和韩秋白…”他们中都是毫不掩饰的震惊和不敢置信,王惊涛更是珠都差一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