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双望着信儿“我的天!你是说阿爹和二娘是那个时候才圆房的?”
------题外话------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信儿因搅了情绪,鼻又接着说:“也就是那之后呀,老爷好像变得很听夫人的话了,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又过了段时间就变得很怕人的样,再后来就…就那样了。但都是一时清醒,一时糊涂的,直到来才好像这一直都都不清醒了。”
陆黎诗掩嘴一笑“好啦,我错了还不行么?你接着说。”
陆黎诗微微皱眉“没有请平大夫来瞧过吗?平大夫如何说?”
“我的事先不提,那阿爹是何时变得…咳,变得心智如孩童一般的呢?”陆黎诗见信儿又要哭了,立刻声岔开了话题,当然,即便是岔开话题,也是很注意自己的用词的。
当日柳氏来探她的话未果,她知那女人绝不会就那么离开,于是就趁着装昏之前将那把钥匙和那枚戒指偷偷了缠在的绷带里,所以当柳氏后来面上是来帮她整被角,实际上是来搜她时并未搜到任何东西,量她想破也不可能相对她会把东西藏在那里。但问题是之后等平一寒来给她把脉的时候,她又非常冒险的将那两样东西悄悄的了他的医药箱里…
至于那个怪人平一寒…她自然知他是欠陆逸卓人情债的,所以才会冒那个险,但究竟是多大的债,陆逸卓从未告诉过那个“陆黎诗”,看来她得想办法去试一试那谜一样的男人了!
“反正从那以后,老爷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对夫人好也就好吧,所谓家和万事兴,可也是那之后,老爷原本不答应小嫁与那汪家三少爷的,也不知怎么的就答应了,继而才害得小您…”提到陆黎诗后来的遭遇,信儿说着就红了眶。
“小!您您您一个女儿家,怎得说如此…如此不害臊的话来!哎呀!婢不要说了!”信儿臊得直跺脚,脸红得跟熟透了的虾似的,小模样瞧着越发可人。
其实听到这里,陆黎诗就觉得已经没什么好问的,是不是柳氏动的手脚都不必要究了,反正都这样了,而且陆逸卓对她而言关系不大,问也纯粹只是好奇而已,现在她最关心的就是那个平一寒了。
我们家阿黎好像比较凉薄啊…不过前一世生活在那样一个人家,最后还被自己喜的男人为了那样一个破理由所杀,想对人情也难哪。且看后来究竟是谁来温我们家阿黎的心…O(∩_∩)O
虽然说陆逸卓、陆家,对她来说真的都无关要,不过她若想要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必然是需要钱的,但就目前而言,她对这个世界的生产经济一无所知,更别提赚钱了,就凭她和柳氏的不对付,能不能活着离开陆家还是个问号。那么既然还住在陆家,她首先得保护自己的切利益等问题,而那两样的东西可能就是她能不能活下去的关键。
信儿也皱眉“说到平大夫就更奇怪了,要知他可是京城里了名的神医,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小的病也得亏了平大夫才能好得这么快。再说老爷这病吧,据说平大夫是宁愿抗旨都不当太医的怪人,但他似乎欠咱家老爷一个人情债,所以对咱们陆家一直很照顾,可当发现老爷得了那病后,陆家第一时间就去请了平大夫,然他老人家只把了个脉就说这病他治不好,然后就背着药箱走了,您说怪不怪吧!”
据她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陆逸卓从前和原,也就是原主的亲娘白氏其实是十分恩的,从未有过侧室,或者侍妾什么的,即便白氏病逝后也未曾有过,而娶柳氏过门也是两年后的事情了,所以说,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居然连着四年都没有过X生活…啧啧,陆逸卓的专情可见一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