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它如何?害人是吗?你说对了,我就是要拿他害人!”陆黎诗冷冷一笑,既然他那么难以启齿,那她便帮他说来!
陆黎诗见此故作无知:“可是有难度?”
然陆黎诗这话一,吴长卿包括一边一直没声的信儿都大惊失,皆是一副活见鬼的表情望着她。
陆黎诗若有所悟的“哦…”他今年十四岁,前年也就是十二岁,想一个十二岁的娃娃能劳中的娘娘请去瞧病…啧啧,之前只以为自己烂好心收留了个可怜人,哪想居然还是个盛名在外的小小神童?看来她真是捡到宝了呢!既如此…
骆冰儿也好,袁泽玉也好,都等着瞧吧,她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这个寡妇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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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长卿被陆黎诗的一席话说得面红耳赤的,一张俊俏的脸皱成了柑橘,最后一瘪嘴,两行男儿泪倾泻而下。
说到这个,吴长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阿也知先皇是开国皇帝,去年先皇驾崩新皇即位,于是其他的皇就得去各自的封地,而在去年诸王离京的队伍里曾看到那位夫人,后来问恩师才得知原来她是飏王的生母。”
“不好?那怎么才好?是,你是好人,你见义勇为,人家仗势欺人,我去救你;你是好人,人家又是下迷香又是放火,还是我救的你;你们都是好人,可是好人为何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还要我这个坏人去救呢?你倒是教教我该如何一个命长的好人啊?”陆黎诗目光如炬的盯着吴长卿,一句一近,得他连连后退。
陆黎诗又问“极尊贵的夫人?能有多尊贵?”
陆黎诗挑眉“既烧光了,你手中的这些又从何得来?”
“我问你,你那里还存了多少阿芙蓉的粉末?”
吴长卿稍稍皱了皱眉“我记得当年恩师从外带回这阿芙蓉时说它是极好的麻痹药,还专门找人心植了三年,后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一把火给烧光了,我问他为何,他只说这东西用多了会有依赖,其他的没说。”
吴长卿想了想便答:“近一斤的样,问这作甚?”
吴长卿看了陆黎诗一,犹豫了半天才说:“之前只想着让阿减轻疼痛才拿来的,恩师也说少量无碍,我虽不知阿如何得知这些,但…阿若要拿它…”
从此我会走上一条扭曲得近乎变态的复仇之路,三观什么的都见鬼去吧!
陆黎诗又是一笑,继而起走向吴长卿“觉得我很可怕是吗?对,我从没说过我是好人,为了能活着我什么事都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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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再心了,索把话说开了,是去是留都由他们自己决定,但这仇她报定了!
看到他被自己哭了,陆黎诗沉默了一下才:“算了,你把东西给我我自己去,就当我几次救你的报酬,正所谓志不同不相为谋,还有信儿,从此咱们分扬镳吧!”
她知这孩很聪明,又是个医学小神童,这小玩意怎么能瞒住他?当然,也没必要隐瞒。
“…可这不好,书上不是这么说的,书上说…”吴长卿看着那化为的陆黎诗,想反驳,但又不知要怎么说。
吴长卿饶了饶“我起先也以为只有恩师那园才有,前年被一个黑衣人请去给一位极尊贵的夫人瞧病,就看到她的院里了好多阿芙蓉,不由得多看了几,那位夫人见我喜就命人挖了分送我,当时怕恩师责骂,就把可用的分磨成粉末偷偷藏了起来。”
吴长卿认真听着陆黎诗说的,可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劲了,最后脸竟变得十分的难看。
人家扔了,说只吃中药,为了讨好他她曾日复一日的研究中药,如此她又怎会不知?至于罂粟则是她大学时的选修课程,曾整日看着它当饭吃,所以即便吴长卿已稀释了很多她还是立刻就闻了来。
听到这答案,陆黎诗珠一转,一个立刻闪现心“你现在再去研制一些,多加些茉莉提味,阿芙蓉的计量加大,一粒两钱来加,并用粱酒来煮,但粱酒里加石灰石提纯去,我给你两个时辰,能多少多少,可行?”
这一章可憋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