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小果然只是空有一好,绣枕一个,还真能翻了天了?既然想自取其辱,那他就成全这小好了!
然,当陆黎诗从容的跟着一起走到后堂,且在看到那死者的脸后竟第一次变了脸。
“哦?要你说的话,那应该就是那副药的缘故了…本官再问你,你家公服用那药多久了?之前可有过类似的问题吗?若早就了问题为何不停止服用?而那药又是何人所开?”听了张三的话,骆贵仁便又提了这一系列看似很像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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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这小还真能翻天?不能够啊,不是合情合理的吗?莫非是在拖延时间?
因张三从一来就一直低着,陆黎诗本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细细分析这他说的每一句话。
许是被吓到,张三立刻止住了哭声“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今日未时末,我家公已经在家睡下了,可突然觉得不舒服,就起来吃了一付药,本想着那药是神医开的吃了就能好,谁知服下药后竟越来越不舒服,而等到半个时辰后就开始呼困难了,小人很急啊,就立刻去请大夫,然等大夫来后,我家公就…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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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讼师,听到此你可有疑问?可还有话说?”骆贵仁一直在观察这陆黎诗,见她脸不好以为她已无话可说,于是就心情很好的看向了她。
“回大人,那人此刻正在公堂上,就是他!”张三听到问题立刻直起来,继而准的指向了吴长卿,然他此刻是一脸的愤怒和狠戾,哪有半分哭过的痕迹?
死者为何会是那狗公?!这下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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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请!”陆黎诗抬抬手,依旧不急不躁。
“你说的神医究竟是谁?可在公堂之上?”骆贵仁终于问到了关键。
眯着打量了陆黎诗半天,继而站起来来“尸首此刻正在后堂,仵作也在那,陆讼师既然想看,便随本官一去吧!”
得了话,骆贵仁看了陆黎诗一才厉声说:“休得哭闹!本官问你,你家公因何而死?可拿得证据?”
“回大人,我家公是第一次服用那药,因为开药的是位神医,于是我家公就特意去求了那药方,谁想…哎,那人本就是杀人凶手啊大人!”张三说着似又要哭了的样。
气得骆贵仁沉了好长一气才又开。
“回大人,小人叫张三,本地人,是万福钱庄王掌柜家的家丁,而死者是小人的主,是小人击的鼓,大人哪,我家公死的冤枉啊!求大人为我们家公主啊!”张三开始还很稳定,可说到后来就开始失控了。
陆黎诗又是冷笑连连。
万福钱庄的家丁?主?那死者就是那万福钱庄的公?可他们不认识什么钱庄的公啊!到底是谁?
陆黎诗知他是何心思,稍稍垂目,继而勾了勾嘴角“草民自然很多疑问!不过草民想先问尸首在哪?可有请仵作验过尸?仵作如何说?是否确定是因药而亡?草民可否看一看尸首?”
然陆黎诗却听得在心底不停发笑。
这张三的话条理太分明了,时间,地,前后顺序都代得清清楚楚,毫无破绽,但也正是因为太过清楚了,就好像是事先背过很多遍的一样…哼,看来那帘后的人是真想置吴长卿于死地啊!
待到人被带上堂后骆贵仁又公式化的问:“堂下何人?哪里人士?是何份?和死者又有何关系?可是你击的鼓?为何击鼓?”
骆贵仁见陆黎诗此刻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心下不由得一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