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能独立的人又太过于有主见了,可她怎么说都是个女,太有主见也不知对她是好事还是坏事,也不是没听明白其实她的心思都围绕在家人上,但这明显太天真了,想来她就是知得太清楚才会故意刁难他吧,这丫。
听完这番诉苦又溜须拍的话,张世中又气又觉好笑,摇了摇“你这丫,跟着你阿爹别的没学会,伶牙俐齿到是学了个十成十,得,世伯说不过你,你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不过世伯的话也不只是说说而已,趁着这段时间还是会帮你多留意些,你要实在看不上人家,那世伯就再也不你了。”
其实她的要求真的不,能到一两不难,难就难在要全到,然她就是算死了没有人能都到她才会说这话,不是她想法偏激,她有自知之明,现在是不知她是寡妇,等知以后还愿意娶她的,无非就是冲着那山庄去的,她又不是傻,自己辛辛苦苦建的山庄,凭什么要让不相的人来分一杯羹?
这话一,陆黎诗自是激的,她也曾听周飏说过这事,当时她有自作多情的想过他会不会是为了她才如此,现在亲耳听到,如何叫她不激?可激归激,和她愿不愿意拿自己的婚姻大事来作为回报就是另一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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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准话,陆黎诗喜得立刻站起来行礼“谢世伯成全,也有劳世伯费心了!”
想到了什么,陆黎诗便直言:“世伯,您也说是旧事了,咱不提!诗诗谢您愿意这份心,如果真要问诗诗中意什么样的男,诗诗要求不,只有对方和他家人不嫌弃诗诗是被休寡妇份,愿意赡养这一大家人,不涉诗诗继续经营这山庄,能尊重诗诗和家人就成,若能全到,不对方是什么份,诗诗一定嫁!”
陆黎诗闻言差没哭来,果然哪,这长辈一问到年纪问题,十有*就是这档事了,看来这古代现代还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可不就是都喜说媒这让人略显尴尬的事情么?
话就越说越小声,想要问的话也终是没有问。
张世中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在害羞,便鼓励:“你放心大胆的说,世伯虽不善于与人结,但认识的人都是正人君,你还别说,世伯印象中真有好些个不错的人选,总有一个能符合你的要求的。”
果然,张世中听到这话脸就变了,嘴张合了几次都没有发丁声音。
陆黎诗闻言沉了好长一气才苦着脸说:“世伯啊,那啥,您…可还记得诗诗…已经嫁过人了?”
接着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张世中称时间不早了,就由阿忠给送回山庄去了,只是到了傍晚,万荣居又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贵客。
提到这个,张世中就有一肚的气“那算哪门嫁人?袁思泽那个老匹夫…世伯那时被调京办事,等回来之后才知晓你已成亲的事实,细问之后才知…算了,那些都是旧事了,不提也罢,不过你大可以去打听打听,朝中没人不知我和那老匹夫是火不容的!”
陆黎诗终是心,便讨好的说:“世伯,不是诗诗找话气您,也不是诗诗自贬价,可有这么一个份栲着,确实不再好嫁人了,说句实在话,只有真正养了家的人才知养家有多有难,而诗诗现在把全的力都放在了山庄上,真的没有旁得心思想其他,所以您就别替诗诗这份心了。不然这样,等阿爹好了,诗诗也有空闲找意中人了,到时一定让您过目,且得到您这个证婚人批准之后诗诗再嫁,您看可行?只是到那时您又升官了,可别嫌弃诗诗门低,不来当这个证婚人才是呢!”
张世中“你知就好,既如此,世伯瞧你家中也没有什么能主的长辈了,那么你的婚姻大事就由世伯帮你瞧了,想来贵之也是信得过世伯的。你且说说你中意什么样的男,世伯也好回去帮你仔细合计比较一番。”
老实说,他不是没暗怪过贵之,想他真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可也是那之后去他们家才意识到贵之的病并不是那么简单,从而还查到了袁家人娶这丫的真正原因,哎,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可不就是命么!
回想那时,当他得知这丫嫁给了袁泽温后气得委实不轻,可嫁都嫁了,他也没什么好说,最可恨的是那袁泽温是自己的骨本就不好,没那个命享妻儿的福,早逝了怪得了谁?袁家人还那么不厚底的写了休书赶她回娘家,当初知他快不行了为何不多积德,成个劳什亲哪?这不是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