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给他,结果他一服下就不再疼了,说实话,起初我以为这药只对女有用,不想…总之就因为这样,我立刻回去找专人对这药行研究,再经过一番试验,他们都说这东西很厉害,若能规模化生产必能挣大钱,如此这般,我就和璟王殿下一置办起了这药。”
听到这话,陆黎诗稍作回忆了会,也是待到“记”起来以后才略带歉意:“这个,实不相瞒,那药其实并非自‘鬼手公’之手,而是我年幼时娘过世那会,阿爹见我整日里一副郁郁寡的样,又不肯乖乖吃饭,也得巧他有位朋友刚从西域回来,在得知我会这样的原委后,就赠送了我十来瓶这药,说在西域有一植被称作为快乐的源泉,还说那植会让人忘记一切悲伤,疼痛,而这药就是从那植里提炼来的,不过那位世伯有一再嘱咐我这东西绝对不能多吃,然他之所以会给我,也只是想告诉我这世上没有什么悲伤忘不掉,也没有什么疼痛好不了,一切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这男人,那瓶药明明是他自己偷的,偏偏还说什么是骆冰儿给的,哼,既然他真的开始走上这条不归路了,为了明哲保,就别怪她同样用谎话把自己给摘净。
袁泽玉闻言微微皱眉,打量了他一会才:“原来…那你当初为何要说是‘鬼手公’的呢?唔,我还一个问题,这药若真是陆伯父的朋友带到中原的,为何市面上上一直没有现?”
明显他真正想问的是后一个问题,试问这等暴利的东西怎么可能到现在都没有到市场上?这说不通啊?
陆黎诗叹气“我要说了这药的真正来源,骆小怕是会嫌弃吧?当然,我是有自己吃过才知真的有用。至于市面上为何一直没有,哎,说来也唏嘘,那位世伯和我阿爹一样,都是白手起家的商贾,然我阿爹自娶了娘亲后就把所有的生意都固定在云国,而世伯则是自始至终的孤家一人,他也喜四游走经商,只是在他把东西给我的两个月后就不幸病逝了,我阿爹为了祭奠他,就把他的那些还没来得及卖掉的东西一起下葬了,如此说来,我之前给骆小的那些就是世伯留在这世上最后的遗了,那么这便是东西没有市的原因吧。”
这话倒不是全是杜撰,她前世的确有位六十岁的导师就是为了学术研究,到死都没娶媳妇,他们这帮学生也的确把他的所有遗都连着遗一并火化了,包括遗产,当然他的钱全拿来作研究和贴补学生了,也没剩多少,还有那句“没什么悲伤忘不掉,没什么疼痛好不了”的话也是自他的,说实在的,她一直很怀念那位导师,因为真的是位很了不起的人。
袁泽玉沉默了会又:“那人可有和你说明,如果长期服用会有什么后果?可会人命?”
假如真的会人命,那这东西即便是有极好的商机也碰它不得了,因为他卖的全是有权有势人家的纨绔弟,且不说他袁家只是个区区吏尚书之家,若闹严重了,三哥为了顾全自己,怕是会让袁家一力承担所有的罪状,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陆黎诗轻轻摇了摇“我记得世伯说这药服久了会对它产生依赖,到最后甚至会现一假象的快乐意识,也就是医书上说的癔症,或者幻觉,至于会不会人命就不好说了,总之这人一旦陷自己的意识中而不法自,多少会生这般那般的事吧?”
起止会人命?为了要银买DU品,连杀全家这丧心病狂的事都得来,又何谈其他?然她之所以会提醒他,也是在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他真的真的执意要贩DU,她绝不会由着他胡来。
毕竟这东西因她世,虽然到清末确实有这样的惨事发生,但她并不想肆意的改变历史程,哪怕这个朝代本不曾在她所知的史书上现过,反正这等谋财害命的事她不想沾。当然,骆冰儿那次纯粹是凑巧,事后她也半不留的全销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