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诗笑着摇了摇“多谢义父如此替女儿着想,只是我这里真用不着那些人,所谓英雄,必须有他们的用武之地方能称为英雄不是?想义父留的人肯定都是常年跟着义父征的勇士,若呆着我这里,时间短还成,但时间长了我真怕就此毁了他们呐,再说了,这次有义父替女儿,今后还有谁敢欺负女儿啊?”
斡亦剌大汗也笑“就你这丫会说话!得,都依你,你既不想他们留这妨碍你,我也不那好心坏事的人。”
斡亦剌瞥了她一才接过锦盒,也是等到打开锦盒之后才一半狐疑一半惊讶:“这是…我之前赠你的那羽?好像变短了些,还有这些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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斡亦剌大汗挑了挑眉“哦?还有礼赠予我?你这丫,几时准备的?”
“义父说的是哪里话?您对女儿的照拂女儿不敢忘。对了义父,也得亏女儿今日来了,不然这礼还不知几时才能送到您手里呢。”陆黎诗说着就从袖里取一个镜盒来。
陆黎诗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而后走上前将锦盒递给他“就前两天准备的,本想委托太殿下转给您的,但怕您责备女儿推了您的好意而生气,就先拿来讨好您了。”
斡亦剌大汗听完她的讲诉,想也没想就移到书桌旁取了张宣纸试写着什么,结果写着写着,他那抿的双就渐渐的弯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不错,你这丫果真心灵手巧!这铅锌笔写起来实在是方便的,还能节省纸张,很不错!等我回斡亦剌后必命人大量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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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黎诗“的确是那羽呢,其实之前坏了义父极为珍视的羽,女儿一直觉得很愧疚,后来想了想,明白义父当时是为了维护女儿才愿意割,可女儿以为这既是义父的东西就只能留在义父边,但又不能就这么还给义父,于是就决定把破损的地方剪掉,后又想起古人曾用羽蘸墨写字经历,便将它成了一支笔,然如今都用笔写字了,再用羽会很麻烦不说,还容易破纸张,就改用铅代替,而旁边的这些就是女儿削成的刚刚好能羽的铅锌,等义父将旧的铅锌写平了就可以取来换上新的铅锌。虽然这个礼是借您的献您这尊佛,但还是希望您能喜。”
也不待陆黎诗答话,突然想到什么,就接着说:“对了,听延谨说你要回了我留一队人在这里保护你的事?为何?我在这里还能替你主,可我走了之后你该怎么办呢?”
陆黎诗知他在想什么,就又说:“义父,听闻您们今日就要离开了,也怪女儿来了之后才知晓,因着阿爹的病,就没带长卿过来,不如女儿这就差人去把他喊来吧?”
开玩笑,这可是几百年之后的产,她不能普及到这个年代,而且铅有毒,若没有一定的保护措施,摸铅摸得久了绝对会人命,到被人琢磨门来,再拿来当害人的东西,那她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稍后补齐
陆黎诗答:“劳义父挂念,阿爹好多了,也能了,只是还有些发虚,走不得路,就留在家中歇息。”
斡亦剌大汗也正在奇怪迪娜为何去而复返,后看到陆黎诗也就明了了,继而对着她笑:“你阿爹好些了吗?今日可有一同上山来?”
斡亦剌大汗闻言看了她一,沉默了片刻便轻叹:“也算你有心,能想到叫他来与我别,不过既没来那就天意如此,不叫也罢,反正等我回斡亦剌之前会顺路过来小住个几日,到时候再见也行。”
听到这话,斡亦剌大汗立刻用指腹了下,果然就见原来的字迹变得模糊不清了,不由很是失望了一把,可后又忆着她说的关键,转念一想也就释怀了“原来如此,可话又说回来,这笔确实不错,于此,你的心意我就领了。”
“唔,是要多休养些时日才好。”听到这话,斡亦剌大汗似有心事,只淡淡的回了这么一句。
抬抬手,意思是既然来了就先去再说,陆黎诗默默叹了气,然后就去了。
陆黎诗心下一惊,便赶补充:“义父啊,铅锌笔虽然书写方便,但铅这个东西受不得,遇就容易化不说,用指腹用力也会让字迹变得模糊一团,而女儿这笔也只是想义父能随手记个事,批个注之类的,其实并不适合能长久保存的书记工,所以…义父就留着自己用吧!您瞧,您以前钻的孔还在,盒底下还有女儿用翡翠珠串的挂绳,您还是可以继续佩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