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指那掌柜的说您被斡亦剌大汗认作了义女这事可是真?那您现在岂不是公…公主?”
陆黎诗完全没想到她在意的是这个,她就说后来她怎么一直没说话,晃了晃神,赶笑着解释:“您说这个呀,唔,是有这么回事,可您千万别往心里去,这是在中原,并非斡亦剌,就算当了公主又如何?也就名字好听些,也没多少人把这当回事,再说了,我是被人陷害了才因祸得福当上这公主的,所以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我也就没和您以及陆叔说了,您别介意。”
这是心里话,她毕竟是要在中原待下去的,你自持公主份,可人家完全不买你的帐,又有什么用?不如踏踏实实的她的小商女,这样还来的逍遥自在些,至于最后那句,也是为了分散陆婶的注意力才会说来,不然这事她真不想再提。
果然,陆宿家的一听这话,接受了她的解释之余,才放松的面表情又再度绷了起来“哦?这事情的经过究竟是怎样的,你快快说与我听!”
陆黎诗在心里默默叹了气,接着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摘着能说的都说了一遍,当然,关于迪娜为何邀她斗舞的真正原因,以及周飏有手帮她的事只字未提,末了,又为了陆宿家的心,就再次调她这个公主真的只是名义上的罢了,不然斡亦剌大汗也不会不带她走不是?于此,陆宿家的便彻底释怀了,否则她真不懂该怎么和“公主”行礼之类的规矩。
就这么说着聊着,也不知走到哪了,陆宿家的抬看到前的商铺招牌上写着“卓诗福”三个字,就问:“咦,这是什么地方?这铺的名字好像和咱家有缘的呢,莫非…”
陆黎诗见她意识到了,便:“您猜得不错,这金铺正是我以阿爹的名义开的,走,咱们里逛逛去,看到喜的,您只拿,就当我送您下月的生辰贺礼了。”
这话一,陆宿家的不由分说的就拉住了她“您这是什么?您肯写信接我和夫君来此,我就很开心了,什么生辰贺礼都比不过咱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生活在一起,您倒好,一来就给我们置办宅,又给小虎和鸣儿找学堂,现在还说要赠这些给我,您究竟有没有把我们当一家人看待了?”
陆黎诗冲着她撒:“哎哟,您又是说得几家话啊?正是把您和陆叔,还有小虎、小一鸣看作是一家人才会如此呀,一家人不对一家人好,那要对谁好去?也不怕您笑话,若您们早来一个月,我肯定不敢说这话,可您刚刚不也听到了吗,山庄的生意渐渐好了起来,咱有那个闲钱挥霍了,您就让我孝敬孝敬你不行吗?走啦!”
“话也不是这么说呀,我…”陆宿家的还是不肯依她,可当她余光扫兴店内的时候,确切的说是等她看到店里的某位客人的容貌后,所有想说的话就瞬间戛然而止不说,脸也变得苍白了起来。
陆黎诗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下意识的顺视回望了望,见没望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于是轻轻的推了推她的肩膀“婶婶,您突然的是怎么了?看到熟人了吗?”
陆宿家的完全不理会陆黎诗,就那么死死的盯着店中的那人,表情一会惊恐,一会不敢相信,一会又惊喜,真可谓瞬息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