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有声的说她又不自恋,只有梳妆打扮得就成了,嘛没事老照镜不是?哈,这下好了,她居然连自己的脸都忘了长什么样了!不过…
不知想到了什么,陆黎诗便又问:“那个,请您谅我们这行走在外的,不方便透自己真实的份,有所隐瞒还请海涵,只是您是…家母的什么人吗?或者,您究竟如何将我的事知的那么清楚的?”
若陆宿家的和信儿说的话没有偏颇的话,凭借白家人的所作所为,他们最多知白怜薇给阿爹生了个女儿,应该不可能连如她耳垂后方有个痣这等细微的事都知,那么此人肯定和白怜薇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那女闻言无不动容的捋了捋陆黎诗的秀发“我知你同你阿爹有很多的不得已,很辛苦,我找你们也找得很辛苦呢,阿黎,其实你应该叫我一声姑姑的。”
陆黎诗微微皱眉“姑姑?那您是我娘亲的…”
暂不提她找他们找的很辛苦这事,姑姑的话,那不就是白怜薇的姊妹咯?还是个亲厚到什么事都和她说的姊妹?这…那女“没错,也许你阿爹并未向你提及过我,但我确实你的亲姑姑,当年白家怀了一对双生的事可是一时的佳话呢,你娘亲名字的末字是个‘薇’,而我名字的末字是个‘’,说这个,就因着你娘亲比我早生半盏茶的时间,小时候我俩还为谁该叫‘薇’,谁该叫‘’争执了好些年呢。”
似提及了儿时的旧事,白怜说着说着,眶就无意识的了起来,陆黎诗望着她那绝的容颜,暗叹这姊妹俩都是造者的儿的同时,心中的疑虑更甚。
可刚想发问就听到陆宿家的嚷:“啊对,我怎么就忘了呢!小啊,我记得自夫人跟着老爷嫁到京城后,夫人时常给娘家写信,那时我还替夫人觉着不值,想白家都待夫人那样了,为何还要写信来往,后来夫人就告诉我说是给她的双生妹妹写的,想来就是您了吧!”
白怜听到这话略带苦涩的笑了笑“白家…确实待阿凉薄了些,但阿毕竟还是命好的,跟着陆老爷虽没有想多久的福,可陆老爷待阿的好是多少人想都想不来的,如此也就值了不是吗?哎,瞧我,说那些伤心事作甚?要是我猜得不错的话,您便是那位陆家的夫人吧?阿的信中常有提到您呢,她说您和陆家都待她甚好,还有关于阿黎的事,也是阿在信中告诉我的,只可惜我同阿黎缘薄,直到今时今日才有缘得以一见呢。”
陆黎诗快被脑中满满的疑问憋炸了,于是反握住白怜薇的手:“姑姑这些年过得可好?诶,这大太晒的人的,姑姑可仔细些,那个,不知姑姑可赶时间?不如我们找个酒楼坐着说会吧?阿黎有好多话想同姑姑说呢。”
“姑姑不赶时间的,姑姑也有好多话想同你说,我们就去…”白怜果断的摇了摇,然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突然的声音给打断了。
“哟,这不是梨园山庄小东家陆小吗?陆小来可好啊?山庄的生意可好啊?”
陆黎诗闻言迅速的转望向那人,见他是之前给山庄提供染料的那家染料铺的掌柜的,又快速的扫了白怜一,接着才与他寒暄:“房掌柜好,托福,一切都还过得去呢,诶,您提着这些东西是要去往何呀?”
哎,那房掌柜人不错,她知他同她打招呼只是纯粹的打招呼,她也没办法指责人家来的不是时候,或者不该暴她的份,哎,她这会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了,叹只叹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房掌柜也不是第一天生意的,一听这话就明白了什么,拱了拱手“小老儿正准备去敷隔刘掌柜家孙满月的喜宴呢,哎哟,说到这时间也不早了,小老儿也不敢在耽搁,如此,陆小先忙着,改日遇见才请您去茶楼小坐片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