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小没像老爷一样一直保持沉默,还好小比他想的还要知事,还好啊!
陆黎诗想了想就笑着答:“先回答陆叔的,其实这个您不用太担心,是,捕风捉影的确很可怕,但咱毕竟比白家早来这里,也早在这里开始活动,咱又一直以诚信为本,这碑自然是早就埋下了,试问这里的人是相信我们多一些,还是相信白家多一些?退一步说,可能是会有同行借机诋毁,或者把事情夸大的没了边的去传,而我之前也说过,我不怕自报家丑,反正占理的是我们。还有您看,由古至今吧,大众永远都是同情弱者的,我和阿爹是相依为命的病父弱女,白家是人丁兴旺的大家族,这一比较,谁输谁赢,立见分晓。再则,谁规定只允许别人添油加醋了?为何我们就不能如此?所谓以彼之还施彼,这用在各行各业,都不算犯大忌吧?”
听完这话,陆宿彻彻底底的放下了心,继而欣的笑了笑“原来如此,看来我果真是老糊涂了,今后凡是还请小多担待些。”
并不是他太过于杞人忧天,正因为当初陆府就是被这捕风捉影的无耻行径伤了本,而老爷的态度是一再的沉默和不理会,如此就使得那些人更加肆无忌惮的攻击,长此以往,陆府想不败落都难。
听到这个问题,李易立刻肃起了脸来“小,我您的吩咐,替家父扫完墓,又去看望老吴大夫后,就去了更接近南方的城镇看了看,情况…似乎比您之前预料的还要严重。”
李易:“我家那边情况还好,和这边差不多的温差,就是这边至少还下几场雨,可听老吴大夫说,那边自夏以来就一直未曾下过雨,还慨说今夏怕是家家都没有好收成了。作别了老吴大夫,我就起程往临县赶,谁想越走远,那燥的觉就越发的明显,打听之后,得知临县不仅没有下过雨,虫害和鼠害好像特别厉害,还都是成千上万的活动着,已经严重危害到了百姓的正常生活,而且我还听到几件特别离奇的事情。”
这会陆黎诗总算是明白他的用意了,就毫不犹豫的说:“我自然是懂得陆叔是在一心替我着想的,我也知您再担心什么,实不相瞒,我之所以会认下姨母,其一是我不会让白家留了我抵死不认这么门的实证,这样白家即便想从这方面作手也没有办法,当然,我认下姨母并不表示我会认下白家的所有人;其二,可以说姨母是我明目张胆的摆在白家的人了,只要白家还打算动咱生意上的心思,就必须通过姨母来同我说,如此一来,就凭白家对姨母过往的,多少可以起到一定的牵制作用;其三,正如您说的,就当还她这么些年来,始终待我娘亲如亲人的情吧,至少从今往后白家不会再难为她。”
陆黎诗闻言下意识的皱起了眉“是什么样的,你仔细说来。”
“瞧您说的,今日若没有大家帮着造势,我还指不定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呢,所以往后山庄的事,还是得仰仗大家伙齐心协力,才能有更好的发展。”陆黎诗腼腆的笑了小,后又想到什么,就又对李易:“对了李易,不是还没满二十天么,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吗?”
哎,他无比庆幸小能青于蓝而胜于蓝,同时又无比担忧小会步老爷的后尘,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他真的年纪大了,若老爷的病一直不好,若再来一次,他想他不会再有再持下去的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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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陆宿总算是放下了一半的心:“想小您在梨园山庄的所为,就应该明白您并不是个考虑不周全的主,是我老糊涂了,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明,就是您已经认了白小为姨母,虽然我知您是好心想帮白小一把,然这事对您自而言,似乎并不是件明智的决定。”
其后果可大可小。”
其实还有一,就是她想通过这事好好的观察下姨母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或者她会不会因此而变得不一样了,显然这话不可能和任何人说。
玩大众心理学,有几个人能玩过她这个现代人的?周旸之不提也罢,但对于现在的白家,还不是小菜一碟?当然,以彼之还施彼只是客气话,若真闹大了,她怕不只是会添油加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