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回药园去,让工人们帮你一起把所有成熟了的药材全采摘下来,要带的就带走,其他的东西就锁在你的小楼里,完事后再让帮忙的工人们回去,该说什么你都知吧?”
…
随着陆黎诗一条又一条的指示发去,议事厅内的人就越来越少,少到最后只剩下陆黎诗和陆宿家的两人在里了。
陆宿家的见大家都各忙各的去了,总觉得自己应该什么,便忐忑:“小啊,现在是非常时刻,您就别再顾虑我的了,我能什么,您尽开,我一定都听您的。”
陆黎诗听到这话微微一怔,而后浅浅的笑了笑“婶婶,瞧您说的,您骨比我都好呢,所谓能者多劳,能让您的事,我又岂会不开?就是我在想先哪一项罢了,这样吧,您现在陪我去一趟各店铺,和各店铺的掌柜的说完之后,再拿些东西去书院见先生,顺便接小虎和小一鸣去史先生家接他的家人回去,如何?”
陆宿家的闻言立刻:“好,咱们现在就走!”
说罢,陆黎诗关好议事厅的门便和陆宿家的携手下山了。
坐在车内,陆黎诗几次看到陆宿家的言又止,就不得不暂时放下心事打趣:“婶婶,您可是有话同我说?直说就是了,可别把自个憋坏了。”
陆宿家的微微红了下脸,看了她一才略带慨:“小啊,您说这人是不是真的有前世今生?或者说真的是前世积了很多的福,这一世才会有好报?”
陆黎诗慢半拍的反问:“婶婶为何有此慨?”
陆宿家的轻轻摇了摇“您看哪,因着您是这梨园山庄的小东家,但凡是山庄的工人,都会得到您的庇护,再来是陈婶她们,又比如书院的先生,可不就是因为结了缘才能躲过这场灾难么,可那些没与咱打过的人呢,他们又会如何呢?哎!”
陆黎诗听了她话里的意思,不由苦笑:“婶婶是在怪我只顾着边人,不顾普罗大众是么?也是,我的确是个自私的人呢,也活该我被那方士说我是个命不好的人。”
陆宿家的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张得不行“小…小,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千万别胡思想!我是说这一切都是命,若我和夫君不认识您,或者在接到您的信后,我们又不愿意来,没准就会在这场灾难中丧生,所以我们大家都是托了您的福才能幸免于难,你是我们的福星才对啊!对了,说到那方士,您是不知,您和老爷走了之后,那柳氏的弟弟因着伤了,脾气就变得格外的暴躁,某次也不知因为什么,就和那方士大打手,结果失手将那方士给打死了,还是柳氏了大把的银找讼师替他打官司才把他来的,这要我看呐,那就是因果报应,谁叫他胡说八的不是?”
陆黎诗听完这话,略有些疲惫的靠在了她的肩“婶婶,您是信佛的人,可别糟了业哦?不过您要问我信不信因果报应,我只能说不是太在意,但我相信缘分,也珍惜缘分,就拿您来说,自您嫁给了陆叔,就一直如家人般待我们一家三,而我娘亲离世以后呢,您和RU娘又像我娘亲一样照顾我,虽然那时我还小,什么都不懂,但谁对我好,我能分辨,也全都记得,所以我知恩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