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诗多看了那书生一,浅浅一笑“我是一个女,不像阁下那样学富五车,大理我不会讲,但请阁下扪心自问,如果我当时真的让衙门的人广而告之了,作为饱读诗书的您,是会不带任何怀疑的相信衙门的话,还是会追问衙门是从何得到的消息?唔,我觉得衙门的人会为了保护我说是人说的,然这话一,试问阁下会否认为那位‘人’是在妖言惑众?或者脆找人将她打死,以儆效尤?退一步说,且不提阁下的家乡,就本地的百姓,刘大人是有委婉的暗示会发生灾难吧,可不是一样有人因为不相信而现伤亡?”
一个穿灰衣的书生打扮公:“陆小,在下等来的目的,相信陆小应该很清楚,如此,在下等只想讨要一个说法。”
那青衣书生沉默了片刻又:“虽然在下不能保证,但圣人训诫我们,凡是都要勇于尝试,陆小连试都不愿意试,如何能让人信服?死了这么多人,难陆小一也觉得自责?”
陆黎诗答:“这事确实是我向刘大人说的,我也没打算否认,至于我为何不让刘大人广而告之,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就算说来,怕是也不会有人信吧?如此,我便对愿意相信我的人说,这有何错?”
“你…”听到这话,信儿气得不轻,可刚开就被陆黎诗给拉了一把,示意她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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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布衣,绑着布发带的陆黎诗望着众人尽量以平和的语气说:“各位有什么问题,但请直说,若能回答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陆黎诗又笑“距离上一次发生地动是三十年前的事了,且能预测到会现地动也仅仅是从话本上看到的资料得知的,然而据后来书上的记载,对地动描述的记录少之又少,也未再发生过,而我到年底才及笄,自然没有经历过三十年前的那场地动,所谓学术有专攻,又并非专门研究地动的,那么请问我如何能断定地动的严重程度,以及波及的范围?再回到之前说的,正因为刘大人相信我,才愿意那么,可其他地方呢?阁下能保证各地的父母官会听我的?”
的行遇灾演习,结论绝对是有人事先预测到了,那么为什么那人没有广而告之,因着议论声越来越大,负面言辞也越来越激烈,刘大人被磨的不行,只能再来向陆黎诗求助,这不,今天聚集在梨园山庄议事厅门来的人,就是来讨说法的。
那人又:“那就先说陆小为何不让刘大人告诉其他地方的大人会发生的地动的事。关于这一,在下等来之前已经打听得很清楚了,也有证据,还请陆小不要否定。”
呵,来的人真不少呢,咦,怎么还有白家人?是来闹的,还是…
陆黎诗默默叹气“我刚刚说了,我并非专门研究地动的,我能预测会发生地动,却不能预测几时会发生,又在何发生,而事实证明距离我对刘大人说明这事到地动真的发生,仅仅只隔了五个时辰吧?请问五个时辰内,阁下能从此地抵达下一个城池?唔,就算能抵达,那是否能有充分的时间让当地的官员合行事?就更不用说五山城了不是吗?好吧,如果阁下能预测到一场洪涝灾害会死多少人,那我即可前往
陆黎诗耐着:“近日来的声讨我的人似乎不少,阁下让我从何说起,不如阁下问一句,我答一句可好?”
那人皱了皱眉“陆小何以断定不会有人相信?这毕竟是人命攸关的大事,在下以为,只要通过衙门的人来说,唔,再不济让衙门的人说得严重些,百姓们绝对会有所警觉,可因着陆小的自以为是,才使得那么多无辜的百姓伤亡,陆小怕是难辞其咎吧?”
另外一个青衣书生接:“您瞧,正因为您让刘大人以这样的方式这么了,此地伤亡的人数明显就比其他地方的少啊?也没有人会说您是在妖言惑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