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听到这个问题,信儿有些尴尬,又有些难以启齿,看了看倪雪影,又看了看陆黎诗,半天也没解释个所以然来。
陆黎诗瞥了信儿,轻轻摇了摇“说到窑馆,确实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去得的地方,只是关于这窑馆女的打扮,我倒是不曾见识过,咦,白小觉得倪姑娘的打扮似…敢情白小曾去过?呀,很抱歉,是我说错话了,还请白小莫怪。”
病!
因着倪雪影是背着陆黎诗对白筱旭说那话的,所以陆黎诗并没有看到倪雪影说话时的表情,但她注意到白筱旭的明显一僵,似被什么吓到了,又仔细回想了倪雪影刚刚说的每一个字,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本不打算就这么放过白筱旭的,也就作罢了。
“你!这是在仗着人多欺负我一个弱女吗?简直是欺人太甚!也不怕遭报应!啊对了,三姑父已经都是这个样了,表可得多替是三姑父积些福德才是,若万一一辈都好不了,还不知该怪谁,表你说呢?”白筱旭听到这话脸变得铁青,又发现众人都拿一副冷看她,更是恨不得找个地钻去,也亏得她的住气,指着陆黎诗的鼻骂着,说到最后还微微扬起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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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黎诗听到前面的话还觉得搞笑,可听到后面脸就变了,显然这话已经到了她的逆鳞,抿了抿嘴,然后又扯了扯嘴角,再缓步朝着白筱旭迈。
俗话说,从一个人的笑容中,就能看这人有几分真心,几分虚情,再看那人的只字片语,
倪雪影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大方又朗的笑:“接下来的几天就打扰了,还请大家多多关照,小女尽量不给大家添麻烦。”
“回小,末将因为嫌带着官衔很麻烦,就一直挂着个从八品委署骁骑尉的衔,但年初又因着要替主使别国,就封了末将一个正四品轻車都尉的衔。”阿忠早就看那不可一世的白筱旭不顺了,要不是碍着是女人之间的嘴仗,他一个大男人实在不好涉,就一直没说话,这会意识到陆黎诗问他的用意,他如何还能客气?还十分难得的行了个又帅气又标准的军礼。
白筱旭来回看了看众人,明白自己这次失算就失算在寡不敌众上了,想到什么,又把目光锁定在陆黎诗和倪雪影的上,咬了咬牙,最后冷哼一声就转走了。
可不就是只有自己心里不不净的人才会瞧着谁都不不净么,她就不明白了,一个好好生生的姑娘家,怎么能那么不分场合的说这话来?白家真的是这么教育女的?
而就在陆黎诗距离白筱旭只有一个臂膀的距离时,就见倪雪影突然闪到陆黎诗边,接着一记漂亮的腕从二人中间拂过,再抬起另一只手合手把陆黎诗给拉开了。
有一份就全是她将来的嫁妆。如果白小还是觉得信儿的份低下的话…阿忠,你赶告诉一下白小你现在的官职。”
听完介绍,众人表情各不相同,如史亮、李易等这几个不知其真实来的,就客气友好的对倪雪影笑了笑;如陆宿夫妇和信儿等见过平一寒的,在得知这位年轻貌的姑娘是其妻后,自然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也都很有涵养的没有说什么;至于阿忠、司徒,还有留下来的虎、等这几个周飏的属下,一听到她是来自南疆,又是三不怪医的妻,表情都变得肃然了起来。
陆黎诗了,然后又望向白筱旭“如此,信儿作为正四品都尉的未婚妻,白小是否该对她客气一?”
“先等一下!”也不白筱旭此刻是否已经被气得发抖了,似觉得不参合一下对不起自己,倪雪影在成功的抓住了众人的注意力后,才对信儿勾了勾手“小丫快过来,快告诉什么是窑馆啊?”
真的很不好意思,不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最厌恶的就是压份压人的人了,不过要比也不是不行,就直接说要拿什么来比得了,比钱?比嫁妆?要知梨园山庄绝对是个不可估量的资优,且不说十分之一的份了,哪怕是百分之一都能压死一票大人家的千金小,不稀罕?那武官夫人的份够不够?压不压得住?
等人走远以后,陆黎诗同倪雪影低声谈了两句,才把她拉到众人那边说:“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哥哥的师娘,来自南疆,大家叫她倪姑娘就可以了,倪姑娘应该会在这里小住一段时日,大家把她当自己人就好。”
“哎呀,人家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尽和些无关要的人说话,都不理人家,走嘛,这里不好玩,快带人家去别转转嘛!”迎着陆黎诗略显冷漠的目光,倪雪影全然不在意,反还一边撒一边把陆黎诗往后推,待到推到一定的地方,她又转过去对白筱旭笑:“小姑娘,看在你喊她一声表的份上,这次就这样算了,下次若再让我听到你的嘴不不净的,就小心咯!时候也不早了,赶回去吧,省的叫你爹娘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