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在那个地方建了一座规模不是很大的村落,那村落是专门收留得了传染病的百姓的,而那时他就在那里替他们治病,我瞧见以后呢,也不知哪里来的心思,竟同他比赛救人,就是在规定的时间内看谁治好的人多谁就赢,是不是很幼稚?”
陆黎诗也笑“女人在看到意中人后,或多或少会些为了引他注意的事情来,也就不存在幼稚不幼稚,那后来呢?平大夫可有同倪比赛?”
倪雪影拿手戳了戳她的额“笨丫,他是专门去给人瞧病的,而我是为了好玩,他能同我闹么?不过反正我是抱着同他闹的心思去给那些人治病的,我还记得当他第一次看到我拿蛊虫来时,他那表情可逗了,我至今回想起来都会觉得很有意思呢!呃,说远了,后来呢,随着相的越多,我对他就越是在意,因为他是第一个在见到我使蛊术时而没有骂我妖女的人,也是第一个在我被那些病患打骂时站来维护我的,所以慢慢的,慢慢的,他就住了我的心里…”
见她似陷了自己的思绪中,陆黎诗便接:“也是,当一个女人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往往也是最心不设防的时候,唔,平大夫好手段呐!”
倪雪影被她的话逗乐了“他那个闷葫芦,要有这手腕,我就该偷笑了!我知他那时站来,仅仅只是一个义举罢了,并没有那个意思。再后来,那个村里的病患都治好了,他也要走了,而我就跟着他,可以说他走到那,我就跟到哪,然他明明知我跟着他,却一直对我不闻不问,直到有一次,他因为别人照着他开的方都抓错了药,还差闹人命而大发脾气时,又看到我在一边瞧好戏,就大声的质问我为什么要跟着他,我就说我很喜他,要同他困觉,结果你猜他是何反应?”
“天呐,倪你这也太大胆吧!莫非你们落的民风都是这么…咳,平大夫肯定吓坏了吧?”听着前面的,还觉得浪漫,纯情,可听到最后一句,陆黎诗惊讶的嘴张得都能一个了。
乖乖,绝对的女汉纸!若他们落的人都这样,她发誓一定要去看看!如此的前卫,她怎能不去?
倪雪影特豪气摊了摊手“是你们中原人太保守了才对吧?在我们落,喜谁就直接说,若彼此有意,那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唔,他那时吧,确实被吓到了,望着我半天不知该说些什么,等我再问他愿不愿意,他才板着脸跟我说什么,‘为了姑娘的名节,刚刚的话在下就权当没有听见,在下还有要事要理,姑娘请回吧!’哈,他当时真的是用这语气,这表情同我说的哦,可好玩了!”
陆黎诗看着她模仿平一寒的表情说话,完全可以想象那画面,不由嗤笑声“也亏得平大夫是个正人君,要换别人,即便当下会拒绝,没准转就把这事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说与别人听了。”
倪雪影很是赞同的了“没错,我后来遇到的一个男人就是,明明是他追求我未果,还反过来对他的友人说我主动对他投怀送抱,真真可恶至极!啊,又说远了,我那会也没太在意,反正我喜他就行了,无所谓他不喜我,于是我就继续跟着他,那一次我足足跟了他两个月,每天就看着他替人瞧病,写药方,抓药,复诊,虽然很单调,但我就是觉着很兴,就是觉着他替人瞧病时的模样很迷人,嗯,可能在我第一次看到他时就喜上他了,以至于到后来…到后来我们落的人来找我了,我才想起我是有婚约在的人。”
陆黎诗追问:“难倪就这么跟着你们落的人回去了?那平大夫呢?”
照一般情况来说,听到这样的话,她理应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可事实是好奇心战胜了一切,因为如果他们就这么分开了,倪也不可能找平一寒一找就是五年不是吗?所以他们肯定还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