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洗漱了,赶洗一洗吧。信儿,你快去多搬些炭炉过来,这天是愈发的冷了,可别冻着小。”
“诶,好嘞!”信儿麻利的搬开桌椅,好让陆黎诗有更宽裕的地方洗漱,应了声就去了。
陆黎诗听着她说的话,便迅速的低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拿铜镜照了照脸,觉还算净,就有些纳闷的说:“婶婶,我昏迷的这几日,可是您和信儿帮我净的手和脸?”
陆宿家的“是啊,这些天您是知不,除了吴公…哎,算了,不提也罢,不过我现在想想还是觉着生气,您说他一直赖在您房里是何意思?难他不知这样对一个未婚女的名节影响有多大么?”
“您是说…他一直呆在我房里?那您跟我净手和脸的时候,他都看着?”陆黎诗知她说的那个“他”是谁,但很明显的是她的关注有些偏了。
陆宿家的一听到这话气得老脸一红“他倒是敢!他要是连这样都不回避,那我一定会豁这条老命和他拼了!”
陆黎诗自觉自己说错话了,便赶过去拉她“哎哟,婶婶您这是生哪门气啊,您瞧我,刚刚醒过来,脑转的慢,胡说八呢,再说了,您哪里老了,我和您走去呀,好些人都以为我们是俩呢。”
陆宿家的被她的话逗乐了“知您是哄我开心呢,要传去,指不定让人笑话我是老妖呢!您呀,快坐好,我帮您把发束起来,天冷,沾了可难得。”
陆黎诗乖乖坐下,等信儿相继搬了几个炭炉过来,看到她挽起袖打算帮自己洗澡,似终于想起哪里不对了,便对信儿:“信儿,你这些天都没睡好吧,都快瘦没了呢,去歇着吧,这里有婶婶就好。”
陆宿家的意识到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便也说:“可不是,瞧你那小细胳膊,小细的,我来就成,你去歇会,要实在睡不着,就去简单的粥过来,小好几日没怎么了。”
“诶,我这就去些吃过来。”信儿不疑有他,说着就放下袖去了。
待到信儿关上门去后,陆黎诗的脸立刻跨了下来,张张嘴想说些什么,结果叹了气,什么也没说,反还转过去默默的宽衣,动作很慢,还一边脱一边叹气,那模样,似有什么天大的心事一般。
陆宿家的察觉到了她的不寻常,但又不太确定,于是试探的问:“小啊,您…都知了?他都对您说了?”
背着的陆黎诗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再转过,就又是一副极力隐忍的表情“是,他都如实跟我说了,所以我现在…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婶婶,这事如果发生在您上,您会如何?”
照她前世那不靠谱的师兄的话来说,这是话的最基本款,师兄就总用这样的话她,她上过一两次当后就完全免疫了,这次倒是她第一次用着法人家的话呢。
陆宿家的果然被她骗过去了,忍了几下没忍住,终是边替她边掉泪。
陆黎诗发现她在哭,心下一惊,同时也确定了周飏绝对有事瞒着她,还是不小的事,所以这一刻的她很是犹豫,犹豫的是到底该不该继续,因为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怕事情的真相是她无法承受的。
“我的好小,您快别难过了,其实…其实我虽很不满意他,但平心而论,他对小的重视和在乎,真的是瞎了的人都能看来,他心里有您这是毋庸置疑的,哎,怪是怪一切都是天意,若不是这次是皇上下旨给他的赐婚,我相信他…”而就在她犹豫的当,陆宿家的以为她是太过伤心,或者太丢脸,才不敢转看她,便赶声安,可说到这里时,分明的看到她浑一僵,这才反应过来其实她本就不知这件事,但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