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陆黎诗反应,信儿鼓着腮帮瞪了吴长卿一“你怎么那么笨啊!叫你瞒着,你还是给说了来,这下哪还有惊喜可言!”
“阿爹,哥哥说您快好了,对了,虽然您有见过哥哥,但等您清醒过来后,也不知还记不记得他,哥哥是我替您认的一个义,他很厉害的哦,是平一寒平神医的关门弟,世人都叫他‘鬼手公’呢,厉害吧,阿爹的病也是哥哥给瞧好的哦,所以等您醒来以后,一定要对他好才可以哦。”
“阿爹,其实阿黎真的希望您能够早醒过来,那样阿黎就不用再那么累了,阿黎真的好想好想好好的睡一觉,踏踏实实的睡一觉呢,可是若您真的醒过来,阿黎又不知该如何对您说,现在的阿黎…已经不再是您着,保护着的那个阿黎了…”
“好,那就麻烦你们了。”不说这个还好,一说陆黎诗真觉得累了,了,应了声就去了,只不过她的步伐很慢,很慢。
信儿看到陆黎诗,起初一个愣神,继而一把把吴长卿拉离了好几步的距离,那架势,似一也不记得自己此刻正怀着呢。接着,她又对着吴长卿耳语了一番,吴长卿听完后,似有些不赞同,于是信儿就又对了他耳语一番,谁想他这次居然有些腼腆的笑了下。
陆黎诗略带狐疑的来回看了看他们,又不等她搭话,跟着下车来的陆宿家的就先一步惊叹:“真的吗?老爷他真的快好了吗?佛祖保佑!佛祖保佑!啊,一定也是夫人在天有灵,一定是这样!”
陆黎诗也不陆逸卓听不听得到,她就一直那么自说自话的说着类似于遗言的话语,似怕再不说就来不及了,更似怕不在这个时候说,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这么平静的说了。
而就在陆黎诗的话音刚落,一只大手就那么无力又急促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脑一直盘旋着这个问题,导致陆黎诗走着走着,就不自觉的走到了陆逸卓的房门,微微一愣,又默默叹了气,最后还是推开门走了去。
陆黎诗望着她们俩说着说着就挽着手走掉了,不禁摇失笑,又一瞬间的晃神,便听到吴长卿说:“阿黎,你忙了一天了,赶去歇会吧,车我来帮着陆叔赶去。”
阿爹…就要醒过来了,这是好事,可是醒过来之后呢,醒过来之后…
陆宿家的欣的戳了戳她的“你这丫,真是到了快要嫁人了,才知懂事呢,不过你说的对,我们是该好好酬酬神了。”
“还有哇,在西北角有一座大山庄,叫梨园山庄,是阿黎同飏王殿下合伙开的,说到合伙嘛,其实他钱,咱来理罢了,但是阿黎没那么笨,能赚的银还是有多多的赚哦,而且那山庄是以阿爹的名义开的,虽然…虽然日后咱家大概不会以那个来谋生,不过阿黎有写一份卖掉山庄的协议给飏王,只要他签字同意,您就会得到一笔足够多的东山再起的资金,以及咱们还有一间金铺,一间茶铺,一间专卖女用品的铺,一间丝织品铺,相信不用飏王签字,咱也可以很好的过日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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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想说些什么,却被从里面来的信儿给及时的拉了一把。
信儿又瞪了吴长卿一,而后小跑过去挽住陆宿家的的胳膊“陆婶,既然老爷他再几天就能醒了,咱们赶去准备些香烛什么的,酬酬神吧?”
“阿爹还记得姨母么,就是我娘亲的那个双生妹妹,我们来这里的时候找到了她,唔,虽然这话不该由阿黎这个晚辈来说,但阿黎觉得姨母对阿爹的心意是真的,虽然阿爹您一直惦记着娘亲,可都惦记了那么多年了,也是时候该放下了不是吗?阿黎相信姨母会代替娘亲对您好的,是姨母的话,阿黎也相信娘亲不会怨您的。”
陆黎诗浑一僵,慢了几拍的顺着那只手往上看,极慢的往上看,
“你们…”陆黎诗看着他们微微皱眉,她完全搞不清楚这两个家伙在些什么名堂,但看到吴长卿笑,便意识到应该是好事,也就耐着等他们“谋划”完再说了。
结果,他们一结束谈,就听到吴长卿很不自在的假咳一声“阿黎,那什么,我本来想说义父的毒解得差不多了,相信不日便能完全清楚过来,但信儿怪我说得太早了,我很抱歉。”
…
“你…这话…是何意?”
望着陆逸卓还沉睡着的脸庞,陆黎诗轻手轻脚的去拧了条帕替他脸,完脸又手,一只完又换另一只,很轻,也很仔细,细到连指甲都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