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新人。
那司仪自然也看到了陆黎诗的举动,用神询问主位那位该怎么办,主位那位只冷冷看了她一,一抬手,示意他继续仪式,不用她。
“再请新人转回,二拜堂!”
一对新人很听话的回过来,继而对着太皇妃拜。
同一时刻,陆黎诗也对着被安置在门栏外面坐着的陆逸卓一拜。
其实她早就看到了阿爹,也知他被安排在了那样一个位置,当宋时扬用神询问她要不要把阿爹请到他们坐的那桌时,她轻轻摇了摇,目的,就是为了等待这个时刻!
也是到这个时候,在场的人终于知她要嘛了,如果是刚刚是在看“鬼”,那么现在就是在看未知的外来生了。
“她这是要什么?她疯了吗?”
“哎,可怜啊,好好的一个女。”
…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顿起,差盖掉了司仪的声音。
“夫…夫君,阿黎她…她莫不是受的刺激太大,障了?”就连古灵怪的甄芙都很是不安的抓了宋时扬的手。
宋时扬细细看了陆黎诗一会,下一刻竟玩味的笑了起来“夫人错了,那女…有趣,委实有趣!”
“三,三,夫妻对拜…”
司仪余光看到太皇妃的脸已经变得铁青了,压力太大,以至于说话都变得结了。
因着有了“前车之鉴”,大家自然而然的就把视线全集中在了周飏和陆黎诗的上,真的是全,好像那位正牌新娘只是一个摆设,就连端茶倒的侍女也都很是张的自动忽略掉了新娘。
而事实也不负众望。
周飏终于直视起陆黎诗的睛,然后嘴角上扬,没错,他笑了,这也是自皇帝给他旨婚以来的第一次真心的微笑,对她,她还以一笑,再然后,旁若无人的彼此对拜。
另外,那位正牌新娘,理所当然的只能对着空气拜下,到底谁最可怜,一目了然。
“礼…礼成,送…送新人房!”司仪着把该说的话说完,继而迅速的借着去喜而下台。
礼成,周飏和陆黎诗同步直起,彼此又互看一,前者就前者那个还什么都不知“摆设”离开,后者若无其事的坐回自己的位置,那么自然,那么默契,似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大家的幻觉罢了。
他就知会是这样,当他得知她一来就直奔礼堂而去,他就知她绝对不会乖乖的“任人宰割”的,她就是那么一个任的可恶女人,哼,害他等得那么着急,还好,还好他没有让他失望!
呵,母妃啊母妃,怪只怪您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因为您的自负,让这场婚礼变成了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可真正丢脸的,绝不会是他周飏的夫人!
“你…赢了,我输得心服服。”始终保持着瞠目结状态的迪娜,在陆黎诗平静的坐下来良久后,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