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却以为她是因为醉酒才会如此,怕她酒醒后会后悔是吗?真是个大傻瓜,但是…傻得很可!
在周飏同陆黎诗吻的同时,周飏的一只手稳稳的拖住她的背,稍稍屈腰,另一只绕过她的后膝,再稍稍一使劲,陆黎诗便被她打横抱起,接着一路吻去床踏。
等被放下来以后,陆黎诗无意识的轻哼一声,接着一阵凉意袭来,原来是周飏把裹在两人上的披风拿掉,并甩到了地上。
周飏垂目。
昏暗的烛光,她那细腻的肌肤似有光浮动,而她上那件用料太多稀少长裙,更是引人无限遐想,到底是丝绸更,还是她?
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盖在鼓鼓的山峰上,使得红樱若隐若现,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再往下看,如被薄雾轻笼,得恰到好。
陆黎诗的长发仅仅只用一簪固定着,随着周飏轻扯,青丝立刻铺开在月牙白的被褥之上,白与黑的搭,加上她的那张红,显得越发的动人心魄。
周飏很明确的觉到自己内的那火苗,正在源源不断的往同一个地方窜,使得他情不自襟的伸手轻柔起她的丰盈。
觉到了他的碰,以及他火的视线,陆黎诗下意识的缩了缩。
周飏的大手,毫无规律的柔搓着,从他手上的茧传来的,与陆黎诗来说,那是一难以言喻的愉悦。
陆黎诗轻呼一声“周飏…”
“嗯?”
若有似无的回应,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周飏似不满足于现状,带着力般的手掌开始游走。
陆黎诗已然情动,也伸手在他的窄腰上抓着,可当她刚刚碰到他,却明显的觉到他那结实的肌变得更绷了,于此同时,就连亲吻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
她得到了片刻的息,谁想下一刻,她竟…
“阿黎别…”周飏那本就醇厚燎人声音,此刻带着隐忍的申今,等稍适之后,才又在她耳边低笑:“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一直在忍…阿黎,别让我丑,好吗?”
这话让陆黎诗的心更醉,手倒是随之放轻了不少。
周飏似再也忍耐不了,单手推上她的长裙。
“阿黎别怕,我会轻的。”察觉到她的张,周飏再次对她低声耳语“别怕阿黎,有我在…”
因着他的温柔安,陆黎诗终于渐渐放松。
…
周飏而逐步的攻城掠地,:“阿黎,放松…”
他的连续温柔,终是让陆黎诗睁开了情迷的双。
她看见此刻俯在她上空那个男人,他浑每一的肌都绷着,且布满了薄薄的汗,手臂上的那更显突的经脉,似积蓄了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显然,他已经忍耐到了一个极限。
略一犹豫,陆黎诗将囤微微一挪,跟着又轻轻蹭着。
“阿黎…”周飏难耐的声音逸,其中夹杂着些许斥责。